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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菜萝卜?”周墨白脸上微微抽搐,自言自语道,“莫非他们属兔子的吗?”
“送饭!”周墨白神采悲色愈盛。
中间一人几次点头,笑而不语,一张驴脸上尽是赏识之意,恰是江湖奇书《西纪行》的作者吴承恩。
吴应卯脸上弥漫着镇静之色:“承恩兄谬赞了,小弟估摸着最多一二十两银子罢了!”
“贤弟这幅书法,直追令祖祝老先生,用笔挺率华丽,布局萧洒多姿,颇得唐朝怀素之神韵,宋朝米芾之妙法,高古之气跃然纸上,妙极妙极!”吴承恩不但画工高深,书法上也是下过几年狠工夫,批评吴应卯仿照先祖书法还是非常中肯的。
周墨白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目中顿时现出敬慕之色:“刘大哥高瞻远瞩,未求其子,先求其娘!高超呀!”
不待周墨白反应过来,刘猛一溜烟直奔楼下,转眼身影就消逝在楼梯口。
吴应卯也是呆了一呆,面色转红。
吴应卯挥笔疾书,方才写就一副书法,还是是仿照祝枝山的笔意,连案前放的印章都是从祝枝山书房中偷出来的。
周墨白挠挠头:“不美意义,过几日,我要到城表面音庙与庙中和尚谈经论道,临行前来与二位告别。”
“啧啧……这节拍,两位同进共退,琴瑟和鸣,何其恩爱……”
周墨白睁大了眼睛:“人家拜观音多为求子,刘大哥你又未娶妻,拜观音所为何事?”
吴承恩和吴应卯同时侧回身,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抬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脸上猎奇之色愈盛:“残暴?莫非那些和尚也是罚你在寺中带发修行?”
“哼!”二人又同时哼了个鼻音。
周墨白再次扭头对吴应卯道:“应卯兄,你青楼群殴弃我而去,小弟未曾怪你,你身负赌债,小弟替你周旋买下你那些仿写书法,你囊中羞怯上门讨要川资,小弟立即为应卯兄安排挣钱之计,你倾销《西纪行》很有劳累,小弟又将两成利润无偿送与你,叨教应卯兄本日所寓所食,从何而来?”
“承恩兄……”吴应卯紧紧握住吴承恩的双手,泪水盈眶。
“唉!”刘猛端起酒杯来,长叹一声,一脸“千古悲伤事,更与何人说”的落寞哀痛。
彻夜座中只要二人,刘猛和周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