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一章 衷心[第1页/共3页]

转首看向司马玉楼,笑容显对劲味深长,“听闻,当初谢侯爷还是得了你父亲的保举,才在祖老公爷部下做了保护。”

只是,与桓庭的对抗虽是不成制止,但现在仍未到机会成熟之时,在父亲死因未查明之前,司马玉楼实不肯过早展露锋芒。

巧薇在锦依怀里连连点头,又想起件事来,“这叫子吹不响,我还觉得听雨必是听不见,……谁知他还是来了。”

最后这句低若蚊蚋,轻飘飘地落入听雨耳中,他垂下头愣怔半晌,情感却还是降落。

谢巍然心中微凛,知他是指回绝并州刺史府迁至北塞之事。

唯临行前似偶然地提及本年保护京师的熊渠营要扩招军士,扣问程雷义善堂可有保举人选,程雷心下骇怪,脸上却半点不露,恭敬笑道:“草民一介商贾,对军中招募之究竟不熟知。”

翌日便是程雷的婚礼正日,场面倒是出乎料想地热烈不凡。

这些年,安边侯谢旷也不知是决计培养宗子,亦或真是年纪大了精力有限,军务上的事大多都已交给谢巍然措置,对于镇国公桓庭的拉拢,谢旷并未出面回应,乃是谢巍然去信婉拒的。

锦依替巧薇验伤,她身上除了额上磕破一角,以及手脚被束处的破坏,倒是并无大碍,心下总算松了口气。

司马玉楼敛眉静坐,很久,清俊的脸上暴露淡淡笑容,安静开口,“巍然,我父亲当年所为,并非为一己私利,最后断掉与你们的联络,也是不肯让大师心有所恃,结党营私。你谢家为国镇守樊篱,只须记得忠君为国四字,便充足了。”

谢巍然还从未见过桓庭,跟在司马玉楼身后施礼问好后,桓庭对这镇守北塞的安边侯之子着意打量了两眼,语气淡淡的,“听闻北塞的军事,现在大多是由谢驸马主持,公然是年青有为。”

他是义善堂的大总管,虽只一介商贾,但因为义善堂的奇特运营,这两年倒与建邺的朱门权贵来往甚密。

当日回府后,谢巍然便有些沉不住气,找到司马玉楼,对他慎重说道:“此次来京,父亲叮咛我必然要奉告你一句话,老王爷当年的恩典,他一日未忘,若他日你有何叮咛,谢家万死不辞!”

司马玉楼不知想到了甚么,唇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容,“倒也幸亏那处空旷,你又到得及时,并没有真误了事,……如许豪杰救美的机遇,倒是不成多得。”

司马玉楼传闻那车夫提到别院,凝神想了一瞬便即明白,钟山乃皇家猎场,并不是谁都能在其上修建别院的,唯有公爵以上的方可,……镇国公府此次做得事倒也涓滴不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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