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手中兀自拿着的日记,脑筋才垂垂清楚起来。蜡烛早已燃烧,屋里黑洞洞的,若瑾干脆又闭上眼睛。半点睡意也无,重新倚在床头,她不由悄悄叹了口气。

月流风这回甚是听话,就势坐了窗前书案边,挽起袖子。

不是要命,不是要财,更不是劫色。这忙固然不是好帮的,总算有转圜的余地。若瑾定了定神,开口道:“岳大侠客气。只恐小女子无才无能,帮不得大侠甚么忙。”

却见那人并不碰她,只偎在她耳边轻声道:“月夜会才子。瑾mm,我们安温馨静说说话儿可好?”

“流风。”

月光下,他的皮肤白净非常,手指苗条,实在叫人看了赏心好看。

月流风见若瑾看他看得傻呆呆的,唇边笑意更深了些。

“瑾mm,鄙人可还看得入眼么?”

那人看看她,袖子仿佛微微一动,若瑾就感觉肩井处一麻。从速动脱手脚,见活动无碍,立即翻开被子下了床,暗自光荣今晚未曾换衣。

那人俄然欺身过来,一张脸越凑越近。若瑾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好瞪大眼睛看着他。

若瑾抱着日记看得昏昏沉沉,哭哭笑笑,不知甚么时候竟睡了畴昔。不知过了多久,若瑾只感觉脖子酸痛,半边身子都压麻了,才渐渐醒了过来。一时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若瑾一阵恶寒,只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昂首狠狠瞪去。

若瑾闻言,冒死眨眼睛表示同意,先脱了困再说。

恰一片云彩飘了开去,月光斜斜照出去,正洒在此人脸上。只见他一头乌发,连个簮儿也没插,就这么随便系了披在肩头。长眉入鬓,俊眼斜飞,鼻梁高挺,双唇却刀削普通的薄。现在微微勾起嘴角,正笑得春花烂漫。

“瑾mm冰雪聪明,当然晓得流风为何前来。平常大夫若解得了这毒,流风也不必千辛万苦找到这落霞山了。”见若瑾还要装傻,又道:“不瞒mm,流风到得栊翠庵也稀有日了。至此方知栊翠庵治好很多疑问杂症,盛名在外,全赖瑾mm医术高超!”

“即便如此,公子想必也要绝望。小女子虽会些医术,却谈不上手腕高超。”

若瑾闻言大惊,颤声道:“你,莫非你,将她们都……”一个“杀”字在唇边绕了绕,终是不忍说出来。

明显没瞥见此人如何行动,如何本身就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莫非这是传说中的隔空点穴??

“流风一时不慎中了毒,只好来求瑾mm脱手救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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