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里有人好仕进。要不是他家老爷子,张家两兄弟那里就混得这么风生水起了。勋贵之家,又真正掌了实权,永定侯府也算是耸峙不倒了。儿子现在虽也领了差事,倒是太常寺寺丞。提及来也是个六品官儿,跟人家那里比得?”

姚夫人先还听着,忽听到“心结”二字,不由脸上变色:“我有甚么心结?!她出世就差点害死我,又克死你父亲,我还要还是把她捧在手内心不成?就算我不吝命,也要替你们兄妹着想!”

“既如此,等若瑜及笄礼再叫她返来!然后立即就嫁出去,免得在这里晃得我心烦!”

“母亲这是谈笑了,大户人家嫁女儿可有这么急的?总得让她露个脸儿,人相中了才好订婚。母亲不喜她,府里多的是空屋子,叫她住远些就是了。”

“但是想留个后?”

姚夫人听周玠说得胸有成竹,明显早就筹算好了。忍不住道:“你倒想得全面。”

姚夫人虽也动心,还是点头道:“她虽占了个嫡出的名头,这么多年一向住在尼姑庵里,哪有甚么教养?再说她这名声,万一人家探听出来……”

周玠镇静道:“母亲,这恰是咱家的机遇!听刓方兄说,朱夫人极疼这个小儿子。别说家世低的,就是庶出,也怕教养不好,屈辱了他呢。咱家若瑾,正端庄经的伯府嫡蜜斯!”

周玠忙低头笑道:“瞒不过母亲,儿子本日提起此事确是事出有因。母亲可记得永定侯张真张垂白叟?”

见母亲口气似有松动,周玠又道:“她跟若瑜mm普通大小,接返来养几日,早早订门婚事就能打收回门。母亲再不消管她,也算稍解这多年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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