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道:“夫人这话极是。”
怀清第二次踏进河边的豪宅,范夫人早迎了出来,挽着她的手进了里头坐下,叫丫头奉了茶来才道:“早想请你过来逛逛,却又怕你嫌弃我们江湖人道子粗,这才没敢相邀。”
慕容曦撇了撇碗里里浮沫看着姚文财:“爷这两天正愁没个平静地儿呢,这儿挺好,爷这辈子还没见过绝食的,现在恰好见地见地,姚会长你可千万得顶住了啊,别叫爷绝望。”
不怪陈丰这么说,平常日子他家爷对怀清女人那但是言听计从,说一不二的,现在审个案子把人审丢了,那位无能吗。
姚文财一听哪敢挠,恨恨看着慕容曦:“你,你真下了药?”
怀济道:“便没死,也是江湖人,这天大地大的往那边寻他?”
邱明臣皮笑肉不笑的道:“六皇子谈笑了,只因江南盐商联名的状子递到了总督衙门,臣若再不睬会,恐这些贩子闹起来,哄抬盐价,到时候可不好清算,再说,皇上一再说鼓励良商,姚文财但是江南商会的会长,如果打成冤狱,恐天下贩子都要寒心啊。”
怀济愁锁眉头,怀清道:“哥别愁,小妹跟盐帮的帮主夫人能说上话,传个话畴昔却不难。”
姚文财道:“你怎敢如此草菅性命。”
邱明臣呵呵笑了两声:“姚会长自来营私守法,江南每年上缴朝廷的盐税,多亏了姚会长才气缴齐,皇上还曾特地唆使夸奖,如许人是我大燕的功臣,该好好安抚才是,怎能关起来呢。”
怀济点点头,却道:“左明海虽收押,邱显臣却把陈大人的死推到了盐帮头上,若果然有盐帮参与就更难办了。”
怀清道:“不是帮手,此事也是为了盐帮,邱显臣敢把殛毙陈大人的罪名推给盐帮,想来跟盐帮的冲突激化已久,千方百计的想寻机遇撤除盐帮,出于自保,盐帮也得帮这个忙。”
慕容曦出去,斜眼瞟了眼姚文财:“如何着,传闻姚会长不吃不喝的,这是筹算绝食不成。”
慕容曦笑了:“放心吧,那丫头比爷精多了,若不是为了钓出邱明臣,何至于一个姚文财审这么多天,就姚文财如许儿的,一顿板子打下来,包管甚么都秃噜了,更何况,刚爷那些话也说给他了,他如果明白,想保住身价性命,天然晓得如何做,看来这江南的盐税案,终究瞥见头了。”
怀济道:“便如此,如何联络盐帮,莫非哥要去盐帮总堂口去不成。”
怀清略沉吟半晌道:“从陈大人的伤来看,凶手出刀狠绝,一刀毙命,可见是个专业的杀手,如果杀手,天然晓得邱显臣会灭口,倒不见得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