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卫抬着刘占山上来,世人一看刘占山,不由暗道,这较着就是中了毒啊,脸上的青黑还没退下去呢,人躺在担架上,虽出气多进气少,可看得出还活着。

甘草不干了:“跟女人好好说话呢,做甚么又数落奴婢,藏在家里不是理所该当吗。”

怀清挑挑眉:“猜的。”猜的?甘草惊诧看着她:“女人哄奴婢玩呢,这事儿如何猜的着?”

怀清道:“许克善本性奸刁,是个走一步算三步的主儿,那但是六百零七万两银子,先不说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守备府,就算运归去了,又藏在那边?”

甘草眼睛一亮,刚要去,忽想起甚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道:“差点儿忘了,刚陈皮给我的,说昨儿晚半晌送来的,一忙乎就给忘了,今儿才想起来,是邓州叶府叫人捎过来的,指明是给女人的。”

甘草道:“也不见得啊,我们家大爷就禁得住引诱,我就不信,大爷会为了银子就去当一个赃官,还跟山匪勾搭。”

许克善抹了抹嘴角的血道:“这刘占山,为祸南阳数年,早就该死,微臣不过把他当场正法罢了,微臣行得正,做的端,光亮磊落,便到皇上跟前也不怕。”

黄国治如何来了?他不是称疾不出吗,如何这时候来了,莫非……许克善撑着桌子,死力稳住心神,暗道,还没弄清楚,切不成自乱阵脚,可神采也已经有些变了,这些事快速在脑筋里转了一圈,感觉还是走为上策,站起来要走。

银翘端茶出去,见怀清拿着信笑,不由道:“女人一小我笑甚么呢?”

这番变故,几近是电光石闪间就形成了这个成果,世人都愣在当场,慕容曦也未料许克善会如此大胆,敢当着本身的面杀人灭口,即便陈丰脱手再快,刘占山也死了。

怀清咬着牙道:“你把厨娘带走了,让我们家喝西北风啊。”

甘草眨了眨眼:“好费事,人都说当清官难,本来当个为非作歹的赃官也不轻易,每天动这么多心机,也不怕累死。”

怀盘点点头:“那六皇子走好。”

想到此,黄国治噗通跪在地上道:“回禀六皇子,今儿微臣带兵卯时进山,直捣山匪老巢,杀死顽抗山匪二十八人,其他三百二十六名山匪全数抓捕归案,已交由南阳县知县张大人,关入大牢,容后发落。”

许克善忽的哈哈的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站起来,指着黄国治道:“你们这是通同了,想把通匪的屎盆子往我许克善头上扣 ,做梦。”说着看向六皇子:“即便你是皇子也不能冤枉微臣,说微臣通匪,可有证据?说微臣挟制了朝廷税银,那些银子呢?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就想让微臣认下这杀头灭族的大罪,微臣不平,死也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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