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开口道:“李文山找哥哥做甚么?”
怀济苦笑一声道:“婚事早退了,当时哥哥也立下了字据,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哪还敢期望娶曼娘进门,只叹此生无缘吧。”
怀清又道:“可你家女人才要了他五百两,算不算刻薄?”
甘草从上了车嘴就没闲着,一个劲儿嘟嘟,怀清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本来不想理睬,可这丫头性子犟,如果本身不理睬她,没准能说一宿,那本身就别想清净了。
只不过这当代的婚礼如何办,本身还真不晓得,要不明儿把张婆子请来问问,怀清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就等着她哥返来筹议呢。
怀盘点点头道:“哥想娶李家姐姐吗?”
一句话问的怀济脸都红了,半晌方低声道:“曼娘满月的时候,爹带着我去了李家,李家婶子把曼娘抱过来让我看,我猎奇的看了一眼,不想她就冲我咯咯的笑了起来,四周的乡亲都说是媳妇儿见了相公才笑的那么欢畅,当时哥才五岁,晓得甚么,也跟着傻笑,厥后曼娘一每天大了,能跑会跳,常偷着跑到咱家来找我玩,缠着我给她说故事,再厥后,邓州城开了济生堂,李家就搬到了邓州城来,临走的时候,曼娘让她的丫头给我送个一块帕子,厥后的事儿mm就晓得了。”
汝州虽临着邓州,南阳县却在汝州最北边,可也不算近,这一次不是串亲戚是搬场,得雇车雇人,一起上人吃马喂,如何也得几十两银子,即便用不了,也得备着不时之需,万一有个急用呢。
怀清走到李家侧门前,甘草方追上,忙把大氅给怀清披上道:“女人这是做甚么,转头冻病了如何好……”
可那李曼娘是哥哥的心上人,之前是给李文山棒打鸳鸯了,现在既有机遇破镜重圆,本身如果拦着,还真有些说不畴昔。
“阿谁女人,您是不是要的太多了,那救心丹的药是女人开了方剂,我去药铺里买来的药材,一共也没用一两银子,足足做了五瓶,算起来一瓶救心丹,也不过二钱银子罢了,您这一瓶就要人五百两,太不刻薄了,转头人家告到衙门里,说女人欺骗银钱,可要吃官司的。”
他哥只点头苦笑,一句话不说,怀清急得不可,干脆出去问陈皮,陈皮塔拉这脑袋道:“快别提了,李家真不是个东西,下午的时候拉着爷问东问西的,扫听了一溜够,刚我跟着爷去李家,连大门都没出来,李文山底子不露面,让管家出来跟爷说,两家早就退了亲,再来往走动,别人见了好说不好听,让爷今后不要登门了,还说,他们家蜜斯已许了汝州府周半城家的少爷,明儿过定,年后择谷旦便迎娶,从而后就是周家的少奶奶,跟我们家再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