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由小声道:“王泰丰是隽儿的徒弟,俗话说一日为师毕生为父,莫非能见死不救吗,不若让隽儿……”

余文杰道:“隽儿你就别跟着裹乱了,若不是那丫头横□□来勾引了四皇子,皇上的赐婚旨又怎会下到国公府,不是我跟你爹心狠,是那丫头找死。”

皇上略沉吟看向慕容是:“老四,传闻你一早上就去了,如何?”

慕容曦目光一闪:“回父皇话,那性命大,起火时钻进了水缸,虽幸运活命却给烟呛坏了嗓子,说不出话了,儿臣正想奏请父皇,可否请王太医给他瞧瞧,若口不能言,这案子便没法鞠问下去了。”

开恩?皇上哼了一声:“朕倒是想开恩,却怎对得起功劳卓著的老臣,又怎对得起善堂内死了亲人毁了故里的老百姓,那但是数百条命,你们两个余家的子孙,真给庆福堂长脸啊,就算一命抵一命,你们俩也该死上数百次。”

一进大牢,广白一个踉跄几乎栽到地上,王泰丰皱了皱眉,总觉着明天广白有些心不在焉,看了他一眼道:“但是明天没睡好,如何神采这么差?”

刘廷云不免瞄了中间的慕容是一眼,心说这件事的确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护国公跟将来的四皇子妃在通州被刺,虽说死了三个,却留下了一个活口,正关在刑部大牢,昨儿皇上刚说要严查此事,早晨刑部就失火了,这事儿巧的都不消想。

皇上一愣。倒忘了这茬儿了,提及你这面金牌。虽是当年隆福帝赐给余家的,却并不是因为对昭惠皇后的一片密意,而是余家赈灾的功劳,数次大灾瘟疫,都亏了庆福堂无偿赠药之举,方救活了亿万百姓,现在各地的善堂也有大半是庆福堂出资兴建。因这份善举,隆福帝赐下了一面免死金牌,倒不想却用在这么两个混蛋身上。

虽觉这两人死不足辜,可庆福堂畴昔善举,另有皇后,毕竟是伉俪,真如果赶尽扑灭,也有点儿过不去,便道:“虽有免死金牌可免一死,却活罪难逃,杖责三十,囚与冀州,毕生不得出余府一步。”

“文钊,文杰伸谢万岁圣恩……”

皇上看向跪伏在地上的余家兄弟,不免叹了口气,对这两位大舅子,本身是一容再容,一忍再忍,可这两小我却一再得寸进尺不知收敛,现在更是为了一己之私而置数百条性命与不顾,此等作为的确是天理难容,亏了还顶着余家善名,本身都替他们俩害臊。

广白心慌的不可,长这么大也没干过这类事儿,更何况,作为郎中本该救人,哪有害人道命的事理,可一想到他娘,想到余家的恩典,广白忍不住叹了口气,抬起手跟王泰丰道:“从脉象上看是气血瘀滞之像,用针灸行气血,再辅以开嗓响声之药,或答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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