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妃见她没再逼本身按身份下跪叩首,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对柳惜颜的恨意也更加深了一层。

柳惜颜像是听到了甚么奇特的词语,故作不解的看向赵王妃,“这话从何而来?”

“水性扬花?”

柳惜颜倒也没真的逼赵王妃和赵香香给本身下跪,只要对方识实务,她也不会将事情做绝。

说着,赵王妃还亲身起家,拉着柳惜颜坐了下来。

赵王妃冒充叹了口气,复又说道:“提及杨将军,的确是一名令人佩服的人物。但是我如何记得,当年先帝在位时,给杨将军女儿许配的婆家,是肃王凤奇傲呢?”

转了转眸子,赵王妃很快又想到一条妙策,“我凤朝赫赫驰名的杨瑾瑜杨大将军,是你的生母吧?”

看来,对于柳惜颜,还得另想体例才行。

眼下又做低伏小,想要来个死不认账。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本身的辈分虽高,身份却差了对方好大一截。

柳惜颜内心直翻白眼,暗想这位赵王妃还真是不要脸,前一刻还端腔拿势,试图操纵长辈的身份压本身一头。

赵王妃恰好就见不得她那副对劲的模样,不由得泼冷水道:“你就不怕外人说三道四,说你水性扬花吗?”

说着,赵香香意有所指的看了柳惜颜一眼,似笑非笑道:“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表嫂一看就是个聪明人,能做出如许的挑选,世人也是能够了解的。”

柳惜颜就晓得这女人没憋好屁。

柳惜颜不知这女人葫芦里又筹算卖甚么药,不动声色的点头,“是啊姑母,她的确是我的生母,可惜在我小小年纪的时候便为国捐躯,离我而去了。现在我已长大成人,嫁进夫家,她却没这个福分比及这一天。”

柳惜颜岂会听不出赵香香口中的调侃,她也不为本身辩白,用心笑得一脸幸运,“幸亏当时做出了这个明智之举,要不然,我哪有机遇鱼跃龙门,成为高高在上的圣王妃呢?”

赵香香撇了撇嘴,“表嫂何必如许草木皆兵?你和肃王的婚事从出世那天开端就在先帝的一道圣旨之下被订了下来,这是全天下老百姓都晓得的事情。可现在表嫂没有挑选肃王,反倒是花落圣王府,这件事儿不管听在谁的耳里,不免都会让人多想一步。不过……”

她皮笑肉不笑道:“姑母这些年远在平州,对都城的变故不太体味也是人之常情。我与凤奇傲之间的婚约,早在客岁的中秋宴上便已经在皇上的恩赐之下被消弭了。并且,我现在的身份是圣王妃,与肃王之间再无干系,就算是为了皇家的颜面着想,如许的题目,姑母今后最好还是少提为妙。免得犯了皇家或是王爷的忌讳,如许的结果谁都承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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