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颜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灵巧点头,又反复问了一句,“不知王爷本日抓臣女来此,所为何事?”

凤锦玄冲婢女挥了挥手,表示她们下去。

得!到底还是露馅了。

没多久,婢女便捧着一只托盘,上面蒙着一块红布,悄悄放到柳惜颜的面前。

凤锦玄神采慵懒地看她一眼,“你这么聪明,岂会不知呈现在这里的真正启事?”

不过,他这一番作为,也让她清楚的认识到,本身在通州假装羽士的事情,必定已经被他给猜了个十成十。

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两个婢女总算忙完手中的活计,冲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道:“柳蜜斯,内里请。”

“请?”

柳惜颜面色一僵,呆呆地看着他俊美绝伦的面孔。

柳惜颜慢条斯理地翻了翻,又当真点了点头,“认得。这是羽士穿的道袍,街上那些摆摊算命的都穿这个。”

凤锦玄哼笑着改正一句,“是抓,懂么?”

完了,看来她明天死定了。

凤锦玄赏识着她面孔上的窜改,似笑非笑道:“这件衣服你认得么?”

荷包里放着几瓶她亲手配制的常用药,荷包子里倒出来几粒零散的碎银子。

柳惜颜小步走到对方面前,行了个礼,用心装傻道:“不知王爷请臣女过来,所为何事?”

柳惜颜持续装傻,“恕臣女痴顽。”

之前穿来的衣裳被婢女一件件穿回了身上,只不过系在她腰间的荷包和荷包子,全数都被人给卸了下去。

柳惜颜本身此次必定是逃不畴昔,只能让步道:“王爷,别华侈工夫了,您不就是想让我承认,当日在通州,跑您帐营的阿谁算命羽士,究竟是谁么。”

凤锦玄这才将重视力从桌子上那堆杂七杂八上移到柳惜颜的脸上,“你感觉你本日来本王的王府,是被请过来的?”

“揭开看看,认不熟谙内里的东西?”

这一次,柳惜颜总算再一次看到凤锦玄的台端。

“等一下!”

凤锦玄手里捏着一根银贊子,像排查毒物一样,用银贊子尖在她的东西上扒拉来,又扒拉去。

凤锦玄眸色一冷,“既然你盘算主张要同本王装傻,本王也没需求再对你客气,来人,把她带下去,将这身道袍给她穿上。再去厨房抓把炉灰,往她脸上好好涂涂……”

凤锦玄轻哼一声,冲不远处候着的两个婢女使了个眼色。

柳惜颜不明以是地揭开红布,只见躺鄙人面的,是一件被叠得工工致整的古道袍,另有一只陈旧的酒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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