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不是学音乐的吗?他想唱歌,想当歌星、演电影,然后至谦就给他先容进他朋友公司了……” 阮流筝并没有抱怨父母的意义,只是问清楚了,她本身好有个计算,也晓得该如何做。 阮流筝头疼地捏捏眉心,“算了,别说这些了,说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