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翻开韩潇的手,负气地说:“你不在我面前晃我就舒畅多了。”
韩潇解释说:“你别多想,这是请来给你操琴,给我们孩子做胎教的……”“做胎教?我看是筹办上位的吧?”夏静月从床上坐了起来,冷下脸,说:“王爷嫌我有身服侍不了你,想抬个侧妃姨娘之类的,固然回京去找,归去过你的清闲日子,何必带来我跟前夸耀?你就这么看我不
夏静月的表情却一点都不美好,在她挺着大肚子,连走路都不便利的时候,丈夫却带了个年青貌美的女子返来。该女子又不时用痴迷的目光看着她的丈夫,她的表情能欢畅得起来才怪。
她本不是这般脆弱的人,只是不知为何,内心就酸酸的,堵得难受。
夏静月有力地看着这对主仆,瞧一个个傻乐的模样,直让她内心闷着一股气。她干脆眼不见为净,转回屋子持续睡她的午觉。
王安只道夏静月在表扬他,乐呵呵地点头说:“是,奴婢对老爷再忠心体贴不过了,对夫人您也一样忠心体贴。”
夏静月哭笑不得一阵,也想明白了,和他说绕话他是听不懂的,倒不如直来直往地说出内心的不痛快来。
都说老婆有身的时候,丈夫轻易出轨,没想到平时看着君子君子的韩潇也会如许。
王安挠了挠头,“您要长得都雅的,又要标致的,还要琴技高超的,奴婢在城中找了一天,才找到这个女人的。”
夏静月直截了本地表示,不喜好阿谁女人,别说让阿谁女人给她的孩子做胎教了,她光看一眼,就感觉肚子疼。
但此女的确是韩潇带返来的,初晴固然各式不喜好,也没再多说,只是拿一双眼睛警戒地盯着抱琴女子,守住夫人的院门,不让此女出来。
初晴瞧见跟在韩潇前面要出去的抱琴女子,顿时守在门口,带着核阅的目光打量着女子,“你是干甚么?”
莫非这是老爷新找来服侍夫人的丫环?可这娇滴滴的模样,比她家夫人瞧着还娇贵,如何服侍人?夫人身边有她和董婆婆轮番着便行,要这不能挑又不打的女人做甚么?
扎眼,非得来气我的和肚子里的孩子?”
一听这名字,就不是端庄的处所,韩潇神采更是丢脸得跟罩着一层乌云似的。
那女子也打量了初晴几眼,见初晴的穿着极其朴实,脚上还沾了些泥,像是个打杂的,“我是你们老爷的人。”
夏静月在院入耳到那女子的话,拿眼睛直剜韩潇,“你说清楚,这是你的甚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