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远看着安颜的背影消逝才看向面前是人,“带我去。”

夜风垂垂大了,后半夜很冷,安颜闭着眼睛假寐,不知不觉,握紧了他的手。

他刚一动就发觉到正握着她的手,陈靖远微微一笑,本来睡梦中都记得要抓着她,她的手感他最清楚不过,哪怕瞎了眼睛,摸了上百个女人的手,他也能敏捷认出那一双手是安颜――安颜即便是公主,养尊处优,但是手上却不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光滑和婉,她长年照顾兵器,并且脱手次数也很多,手中磨起一层薄薄的茧,那是普通的女子所不会有的。

安颜睡得安稳,仿佛梦里也舒心很多,时不时梦话两句。

陈靖远心口钝疼,这么多年,她多少次在梦中喊他的名字,可他……有几次回应了。

“我看你睡的香,不舍得叫你。”陈靖远说道,将安颜是外裳往上拉了拉,安颜顺势披上,陈靖远一笑,体贴道,“你也光会说我,你看你也累得不成模样,多睡觉,别太操心我的事,趁现在你在这里,应当寻机遇多多歇息,放松。”

陈靖远眉头一蹙,安颜已经奇妙的躲开他的拥抱,分开了这里。

殊不知陈靖远底子没有她设想中的淡定,贰心中早已是思路起伏,那几天的感受他最清楚,似梦非醒,如梦如幻,总感受在不住的下沉,仿佛稍一放松,便会死无葬身之地。陈靖远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有那样的感受,醒来后并没有甚么非常,才放松下来,现在听丹参提起,心中竟有些惶恐不安。

“谁操心你的事了,我是比来忙。”安颜说,有些口不对心,看了看日头,“我有些饿了。”

能够是太久没有展开眼睛,一夜的暗淡,现在即便稍带暖和的阳光也有些刺目,陈靖远偏了偏头,触到一团柔嫩,熟谙的香气让他唇角一扬,目光上移,他瞥见安颜安好的睡容。

陈靖远想着,侧过身子,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落了一吻,这是他第二次在安颜睡着的时候,偷偷地吻她,第一次,还是安颜十五岁的时候,凌晨被她吸引,那样诱人的唇色,淡淡的笑意,让情面难自禁。

伤她,是他最痛的事,也是他最不肯意做的事,但是他无可何如,他寻不到一条,他们相互都能瞥见光亮的路,更寻不到一条,能够让他们并肩走下去的路。

但是下一刻,丹参脸上的笑意便一如平常,只不过有几分快感,“骗骗别人还好,骗我,实在不是聪明的决定,昏倒了那么些天,主子真的感觉,是偶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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