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较着探入怀里的手顿了下,很快就规复过来,答道:“没有,就是江湖末流名单里,也没有这一个名字。”
“不晓得”,韩参谋叹了口气:“我叫过韩夫子,平话先生,现在熟谙我的,都叫我韩参谋。”
许怀南揉着前额,望着逐步醒来的钱轰鸣,一脸歉意地说:“没想到昨夜喝醉,说了这么多的胡话,钱兄不必当真。”
二人别离,钱轰鸣、韩参谋、张二娃和百里平云却没有与军士们一同回到虎帐处,而是去了钱府,坐在了议事的处所。
韩参谋抛出一个荷包:“当然记得。”
“极高,是江湖上一流的妙手,却有个特性,就是能用一分力处理的事,他毫不消两分力,是以一向以来,没人试出过他的深浅,连一流妙手的说法也是猜想来的,善于各种兵器武功,成名绝技是他那一手一步。”
韩参谋一人来到了县城一处冷巷里,巷子里正站着一人,一身刻薄的黑袍,蒙住了脸,让人没法认出其身份来。
“这探听人就是我听风楼的本行,只要有点名誉,我都能晓得”,黑袍人把银票塞入之前的荷包中,然后和函件一起放入怀里。
说罢,韩参谋起家拜别,留下百里平云一人坐在酒馆门外,望着远处早已燃烧的灯火,竟是垂垂睡去。
“你可记得我听风楼的端方。”
“听风楼的动静向来讲一不二,只要付得起银子,就能买到”,黑袍人说完,一个旋身后跳,点在墙壁上借力,然后一个奔腾就消逝在夜空中。
“韩子卿早就死了。”
韩参谋顿了顿,接着说:“百姓军既然能晓得日伪军派来的救兵提早到来,你感觉就不会派人前来吗,并且只怕百姓军的人比日伪军的还快,现在或许就守在县外大道处,只等我们撤离这里,就把我们杀了,然后再杀了石开图,把这锅让我们背上。”
“那你叫甚么?”
“那我们不逃,也不杀不就行了吗?”张二娃问道。
“钱军长也看出来了吧”,韩参谋问。
“急死我了”,张二娃听得坐不下来,在椅子旁踱起步:“钱军长,另有你这寒墨客就别打哑谜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