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湿衣服穿戴很舒畅?”

“咦?你手上拿的甚么?”她上前两步,抽出我藏在袖子里的密函,看到信封上一个有力的“密”字,郑盈袖的神采突然变了。

“别走远了,”郑盈袖这时也开口道:“我没带婢女过来,你就在屋外候着吧。”

“……”

温言玉冷冷的盯着我,半晌未发一言。

从承光院出来的时候是个凌晨,大家都一脸古怪的看着我,我晓得,他们是在群情我承光院待了三日,是被五殿下临幸了。

我一窒,他还想听甚么?!

“妾身不敢,妾身晓得相爷公事繁忙。”郑盈袖娇柔的笑着,一副害臊的神采,满脸通红,微微垂下了头。

“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出去?”温言玉不耐的看向我,我不自发的一抖。

温言玉的目光尽是凉薄,竟无半分世人丁中所说的温润如玉,我深吸一口气,内心有些酸涩,影象当中,他从未对下人发过火,我仿佛是头一个。

我一怔,看着谢锦元的背影消逝在房间里,才反应过来他为何会有那样的行动。

“好大的胆量!”他面色俄然一寒,一把捏住了我的下颚:“我都看到了,莫非你还不说实话吗?秘闻的书房从不让外人进入,你为何要来?”

“不……”我用力点头。

温言玉那双眼睛里,较着写满了思疑,我一昂首,恰好对上了他那双饱含肝火的双眼,现在如何办!

内心浮出一抹苦涩,本来他竟这么讨厌我。

我一刹时大惊失容,拼了命的往床内里缩。

“相爷前几日教妾身读诗经,今早妾身自作主张誊写了几句想拿给相爷看看,思来想去,又感觉不当,便让沈芳华将诗取回,”郑盈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在书桌上拿起了一个信笺,递到温言玉的面前:“就是这个,沈芳华应当不识字,拿错了。”

正在我心惊不已的时候,一件男人的衣裳突然被扔在我的脸上,接着,便是谢锦元冷傲的声声响起――

果不其然,等我到了书房的时候,门外竟然无人扼守,想必是三殿下已经把人给支走了。趁此机遇我缓慢走了出来,来到桌案前当即翻找起来。

仿佛发觉到书房里氛围不对,她问道:“沈芳华?你如何惹相爷不高兴了?”

温言玉笑的更加暖和,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屋内的温度突然降低了。

“你在做甚么?”

将军府的令牌千万不能丢,我思来想去,若想不受威胁,我也只能以物易物了。

房间温度骤降,我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忙垂下了头,从善如流道:“奴婢方才甚么都没有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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