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景母的话来讲就是,男士在景家是没有人权的……呸,没有说话的权力的。

接到温雅从德国打来的电话时,苏夏正一人闷在花草园里,对着一盆花不晓得该如何动手呢。

“景溪的爸爸喜好养殖花草,我想从这方面动手,但是修剪这一块上碰到瓶颈了,老是做不好。”苏夏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明天还剪坏了一株珍稀兰花。”

苏夏满脸委曲以及无法的说:“我仿佛不是这方面的料,学了这么久都还不敢修,修出来的还不如不修呢。”

“看吧。”薄芷道,“爸实在没你平时看到的那么可骇啦。”

“喂……”苏夏接通的时候声音有气有力的。

“真的吗?”苏夏呆呆的问,“真的没有讨厌我?”

关于景溪跟苏夏的婚事,在几天以后便敲定了下来。

说到这里苏夏就一阵烦恼,她就是剪个枯叶,也能把好的给剪断了,她真没用。

“不跟你说了,我要挂电话了。”那头还传来温雅毫不粉饰的笑声,而后挂断了电话。

苏夏无法的叹了口气,只得放下了手中的剪刀,然后耷拉着脑袋走出去了。

听得出来,景老爷子的声音内里充满了惊奇之色。

“嗯……”苏夏看着面前这盆花,“算是吧,如何了?”

“阿谁?”温雅想了想后,“不太清楚,如何了?”

起码在苏夏修剪杂枝弊端的时候,还是会出声讽刺。

两人站在门口并没有出来,但是却能瞥见内里,景老爷子正端着凉茶在饮着,背对着她们。

“当然了。”薄芷笑着点点头,然后拉着苏夏往花草园里走去。

“不会剪就别脱手,免得祸害我的花。”景老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不屑的调侃,站在苏夏的不远处望着她。

……

“啊?”这下子换成苏夏愣住了,“为甚么?”

“这些花花草草对父亲来讲就跟他的命一样首要,统统的花草都是父亲身己经心打理的,平时除了我就是爸,再有妈在打理,但是现在爸也让你出去学了,莫非这还不能意味着甚么吗?”薄芷笑眯眯的看着苏夏说。

而这边,苏夏刚走出花草园便劈面瞥见薄芷带着下人从客堂走过来,下人的手中还端着凉茶。

不过也对。

“我是说,你了解错了。”薄芷有些无法。

固然景老爷子的态度还是非常倔强,对苏夏仍然不冷不淡,不过倒是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薄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错了。”

薄芷瞥见苏夏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她叮咛下人将凉茶先给景老爷子送去,然后问苏夏:“小夏,你如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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