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庭萧鸡皮疙瘩狂窜,他赶紧点头:“我晓得了,我再也不跟她打仗了。”
晏庭萧诚惶诚恐的说:“是。”
晏庭萧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他镇静的问:“真的?”
寝室关了灯,白未晞躺在床上,借着窗户透出去的月光盯着晏庭萧看,他正背对着她,薄薄的毯子只搭到腰上,他的肩很宽,棉质的寝衣软软的贴在他身上,白未晞乃至能看到他衣服上面的肌肉线条,肩膀一起往下收进窄窄的腰线里,有种赏心好看标力量感。
白未晞哭笑不得:“谁说我要打你了?”
不是说出轨这类事一复生二回熟吗?就算她现在已经不受他节制了,他也没需求如许吧?
“那是之前,你别管了。”
白未晞摸了摸他的额头:“嗯,退烧了。”
只是她百思不得其解,晏庭萧出轨这类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第一次被她抓到还是在两人来往不到半年的时候,那会儿他理直气壮的问她“是不是没认清本身的位置”,第二次则是在分离前没多久,两人固然没捅破窗户纸,但相互心知肚明,晏庭萧除了有点心虚也没其他大反应,现在他这跟良家少女被玷辱了一样要死要活的……算甚么意义?
“那就好,公司明天另有事,我得早点歇息……”
白未晞:“……”
“很好,你今晚在这儿歇息吧,我答应你睡我的床。”
晏庭萧垂着脑袋委曲巴巴的说:“我对不起你。”
“现在事情已经产生了,我就算把你打死打残也挽回不了,是不是?”
白未晞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早上不是还发热呢吗,现在就好了?头还晕不晕?累不累?”
这可比演戏难拿捏多了。
她本来还想问问晏庭萧今晚是在她这里歇息,还是回家歇息。
“你之前不是如许擦的吗?”晏庭萧反问:“我记得在那边的公寓,你就是如许打扫卫生的。”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颤抖,没敢让这个动机持续衍生下去,翻了个身就睡了。
晏庭萧:“那你……”
白未晞对劲的点头:“这就对了嘛,做错了不要紧,首要的是咱要知错能改,对不对?”
“那你……”
白未晞不忍心打击他的热忱,她端起那碗不明物体,脸上暴露一个勉强的笑:“这是甚么东西?”
白未晞摸摸鼻子,有点心虚,因而故作漂亮的摆摆手:“哎呀,事情都畴昔了……”
说着她起家要去沐浴,晏庭萧却拽住她的袖子,眼巴巴的说:“我、我还是打地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