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我:“水华,明日我们就去找药,把欠碧霞元君的债还了,而后,天高海阔只我二人。”
声音却还安静:“叫我猜一猜,大半夜的来我房中,是明天的晚宴不痛快了。”
手被拢住,木烨将我搂进怀中。我想起昨日的荒唐事,有点害臊,鸵鸟似的将头埋入他怀里。
再醒来,室中乌黑,不知白日黑夜。
他的下巴搁在我头上:“我也不痛快。”
我走近了些。
我哼。
我在他身上晃了晃:“就是,就是!”
我脸贴在他胸膛上,闻声贰心跳,鼓点似的落下,落在我心中。
他倒吸了口冷气,将我更紧抱住:“再不听话,就罚你了。”
慢了半拍的脑袋终究反应过来。
他轻笑一声:“替我拿下衣物,就在床头。”
我看看外头,月黑风高,只几点星子寥落地镶在夜幕中。
我点头,日前我已经晓得,我能这么快醒来,是因为碧霞元君赠药之故。
我好似也说:“我也想你。”
他轻笑,摸摸我的头发道:“今后你就是我的了,碰到昨日夜宴上的事,你要回绝。”
医神就是医神,开的药都莫名其妙。
离人泪,顾名思义就是别离时候的眼泪,这个好办,去人间,人族不像我们能日行千里万里的,普通出个门就要好几个月,乃兰交几年的,到处都是离别的人,眼泪当然也多。
我感遭到他的窜改,脸当即红了,乖乖下来,自发在他臂弯中躺好,嘀咕:“我如何晓得如许轻易就……”
雾气环抱中,木烨闭了眼睛,水滴从他的长睫毛上滴落下来,滑过脸庞,顺着锁骨,汇进水里,莫名的性感。
金乌血……该不会,就是指三足金乌……的血?难不成我们还得找太阳打一架?木烨先去和金乌打斗,最好给它弄点伤甚么的,然后我鄙人面举着只碗跑,接点血,不成不成,碗口太小了,万一没接到,洒到地上了,岂不成惜,还得弄只脸盆。
莫非是睡了?这么早……
我揉揉眼睛,感受身子被碾压过似的,酸痛乏力的很。
我忧心道:“碧霞元君穷尽平生都未寻到的药……”
我拿来他的衣物,在屏风背面递给他:“给。”
我要抬开端来,他更大力的将我按在他胸口:“莫起来。”
两人紧紧相贴,他再藐小的窜改我都感受获得,感遭到他的非常,我有点懵了,一动不敢动。
此人,沐浴不拿衣服。
还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