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在这儿跟我装甚么阳光少年了。”说着,她伸手拍了拍言舒的脸,“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心底打的甚么算盘?不过这回你估计要绝望了,我可没你阿谁李阿姨那么风雅,对泡小白脸也没兴趣,从我身上你捞不着甚么好处。”
“不是,我当然不会,我早就看破他了!”方晴的嗓音里有哭腔,“实在是如许的……比来我公司有个同事他……他对我挺好的,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接管他,但是这事儿不晓得是如何被王雅文给晓得了,他昨晚打电话威胁我,说是如果我敢和阿谁同事在一起,他……他就把我们之前住在一起的灌音发给阿谁男的,我底子没想过他这么无耻,竟然会把阿谁时候的事情录下来!你……你说我该如何办,是不是应当报警啊?呜呜呜……”
说到最后,方晴已经惶恐失措的在电话里哭了起来,而这个灌音里的内容知若天然是明白的,她心底不由涌起一股肝火,现在的男人如何都这副德行!得不到就要把人家毁掉!
这个时候凌越从车里下来了,快步走上去,皱眉看向橡皮糖似的言舒,冷声道:“把你的手放开。”
“抱愧王阿姨,我真的有事。”那一头女人的喧闹声垂垂消逝了,凌越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言舒点点头:“是啊,就是他。明天早晨我正在宴会上问姐姐的事情呢,他俄然叫了几个保安把我拉出去打了一顿,唉……姐姐,万一我因为这个破了相,你可不能嫌弃我哦。”
凌越的声线听起来有一丝严峻:“不是不是……这边正和几个客户用饭呢。”又闻声他抬高了嗓音说,“都是阿姨级的人物,我不骗你。”
保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坐在言舒的跑车里分开。
知若斜靠在沙发上,微浅笑着算是默许。
知若表示其别人先退到一边,以免被王雅文瞥见了不肯开门,几秒钟过后门公然开了,油头油面的王雅文一见是她,立即挑起眉毛:“哟,如何是你?啧啧,穿的这么光鲜,做蜜斯的终究傍到冤大头啦?”
“好啦,别担忧,我有分寸的。”知若安抚道,“他如果再打电话过来,你不消理睬,也不消出面,我会替你措置的。”
“滴滴!”不远处俄然驶来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言舒大咧咧的坐在上面,对知若招了招手:“姐姐,我陪你去!”
但是言舒却拉着她如何都不肯放手,他那辆红色跑车又拉风,很快,路两边就堆积了几个看热烈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