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对这些个响头很对劲，嘟囔了声“磕这么响，再瘟的神应当也给送走了。”后，丢下一把铜板，回身走了。
楚离珞不忍再看，扭过甚去，袁妈妈却看到了她们，一怔后，捧着钱过来了。
脑中募然闪过一年前袁妈妈为了护她，被人打折右手的画面，楚离珞心中各式滋味。好恨！
很重，很重！似磕在楚离珞的内心之上，咚咚作响。
很快袁妈妈的额头红了，以后就青了，再厥后就有血从额头流出，沿着蜡黄的脸，蜿蜒而下……
那边，冲着袁妈妈说话的是个脑满肥肠的中年瘦子，说话的口气像个赌徒。
恨啊！
一群地痞欺负几个乞丐，行人怕沾上倒霉，都恨不得绕道走才好呢，那里会有人帮她们出头。
板车在卫茗的拉动下，缓慢颠簸，楚离珞躺在板车上，手握成拳头。
袁妈妈原是母亲的陪嫁，女红厨艺都是一把妙手，若不是顾着她，毫不会被打成残废，也不会被丈夫丢弃，流落至此。
老远就听到如许祈求的声音，楚离珞寻声看去，伸直着跪在地上乞讨的恰是她的奶娘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