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兴趣就上车吧,我们谈谈。”周老是一个非常客气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表示出和其他男人的分歧来。
母亲又闷头抽烟,双手都有些颤抖,她的情感非常的不对劲。
可我还没有到心姐那边,就在半路上碰到了周总。他开着车停在我的面前,要下车窗看了看我,才非常温和的笑着说道:“小女人,是你啊,真巧。我和你说的事情,有考虑过吗?”
但是母亲没有否定。
迷含混糊我就听到了母亲在房间里喘气的声音,很含混,听上去就像是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情的声音。
但是却一丝陈迹都没有找到。
只是她对我绝望透顶的一种宣泄体例。
毒品两个字我说不出来,我多么但愿这只是母亲冲动过甚。
她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么都没有。
“妈!”我哭着抱着母亲,冒死的点头:“我那里也不去了,我就在你身边。我去端盘子,给别人洗碗洗衣服,哪怕是去捡渣滓我也不去做蜜斯了。求求你,承诺我,不要再砰如许的东西了好吗?”
看上去,有点像夜总会里那些磕了药的蜜斯和客人。
顿时,我就感觉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