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非欢忍着疼看了眼左手边的小女人,缓缓直起家,暴露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无事,无事……”
夜重华也微微勾唇。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一旁寂静不语的夜重华,语气非常理直气壮。
‘噗嗤’一声,洛非欢没忍住笑出声。
芙蕖一脸如临大敌的神采,“方才传来动静,皇上从我们这儿分开便去了玉华宫,不久以后便传出旨意,淑妃娘娘她――解禁了!”
“你们两个在背着我说甚么?”香气冲天的紫胡蝶钻进了画舫,手里拎着几个油纸包。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好了……”
皇后于坐位上端坐,目不转睛的盯着戏台上正上演的《落青丝》,“何事?”
好家伙,这画舫长得也太新奇了,四周无遮挡,顶上空荡荡。
夜天翼也不睬会她的风凉话,视野转向她身边的男人,“却不知小弟那里获咎了三哥,怎的无缘无端毁我画舫?”
“杀人啦!拯救啊!”洛非欢大呼一声,扔了手中的油纸包,紫影一闪便退至湖面上,脚尖轻点,荡起波纹万千。
洛云烟目露焦心,冲着画舫喊道,“夜无忧,你还不出来劝他们别打了!”
话音未落,掌风已至。
六人围着紫檀木桌坐下,洛非欢将先前的油纸包翻开,又命人拿了酒来,几人浅斟慢谈,看起来倒是一片和乐。
洛非欢笑得正欢,却被俄然点名,“夜王殿下这是何意,这画舫明显――”
“本王奉旨陪十七皇子游湖,此事任务也有本王一份。湖面风凉,二哥和五弟不如先在我们的画舫上避一避,以后这画舫便当作十七皇子赔给五弟的,可好?”
莫非,和他母妃有关?
他就差骂洛非欢不要脸了。
“五弟说的是,十七皇子,还不快解释解释。”
“三哥和夜蜜斯的婚期也快了吧,不知定在何时?”夜天翼笑容亲和,真如弟弟在扣问兄长的婚事普通体贴。
“君子都好逑了,那小人更得求了,鄙人鄙人,愿做那小人。”
夜无忧面上笑得不动声色,内心对夜天祺的防备多了一层。
“洛非欢!你被人踩住尾巴了?鬼叫甚么!”
“君子好逑?你感觉你当得起‘君子’二字?”
看来他赈灾的四个月,没白忙啊,心性比之之前沉稳了很多。
“洛非欢!本公主命你停止!”
‘唰’的一声,洛非欢抖开折扇,笑容规复如常,说出来的话还是那样欠揍,“谁喝谁的喜酒,还真不必然呢。”
“暗中帮手的,是皇后。”夜重华耐烦冲泡动手里的云雾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