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宫宴固然撤了,但是热烈却还远远未结束。

是白茶花。

“信封中除了一只木簪,并无他物。”

“皇后姐姐,当年我们联手的那件事,姐姐还记得吗?”

保养得极好的一只手将木簪拿过来,细细打量着上面的斑纹。

王爷与四个月前比拟真的变了很多,固然面上还是谦谦君子模样,可他如何看也总感觉王爷变得更加难以捉摸,身上的气味也骇人了些。

掌心收拢,木簪被皇后握在手中,她想她已经晓得这是谁送过来的了。

“本王晓得了。”

声音还是她以往恨之入骨的声音,只是多了些沙哑与暮气沉沉。

韩城冲那侍卫摆摆手,“下去吧。”

“……是。”皇后娘娘彻夜眼睁睁看着大皇子被夺了封号,她心中肝火定然难平,她们做下人的还是顺着主子来得好。

借着月色,皇后瞥见了背对着她坐在榻上的淑妃。

远处的热烈鼓噪还能模糊入耳,芙蕖在前打着灯笼,皇后随后而行。

她一甩衣袖便回身欲走,却因为内里的一句话顿住了脚步。

保持张望的大臣也是怕押错了宝,一朝变,可就是地覆天翻。

“将它给本宫捡起来。”

两人一齐跪地,话多的阿谁侍卫声音另有些发颤,大夏季脑门子都出了汗。

“这、是谁送来的!”皇背工臂微颤,指着地上方才被她扔出去的那支木簪。

“你来了。”

这木簪有甚么来源吗?如何看娘娘的神采如此古怪,底子不像是在看这个簪子,倒像是透过这根簪子看些别的。

刚走进书房,就有侍卫来报。“王爷,玉华宫传来动静,淑妃娘娘给皇后递了封信。”

他微微皱眉,“信中是何内容?”

自从王爷回京以后,晓得了淑妃娘娘被皇上软禁的动静,神采就一向阴沉着,导致王府世人都战战兢兢恐怕做错甚么事,府内氛围也很压抑。

一群刺客杀不死,第一杀手也杀不死,护心石唬不住她,宋懿清也扳不倒她……

一声咳嗽,说话的阿谁侍卫便噤了声,因为他已经瞥见了正立在他们面前的人。

就连玉华宫门口守着的侍卫,都忍不住抱怨,“这么热烈的日子,偏就咱哥俩儿不利,来这儿当值。”

“回皇后娘娘,是一个宫女,只送了信,甚么也没说便走了。”芙蕖有些迷惑,不就是一支簪子罢了,为何娘娘反应这么大。“娘娘,这簪子有甚么题目吗?”

“是。”芙蕖回声拾起了木簪,双手奉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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