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子瞠然,随后缓缓点头:“是。”
李仲只得站起家来,深深一鞠,道:“大王想必是晓得范如英的下落。”
“阿音,当年方国维宴上那番表情,我此生不想体味第二遍,你这般固执,我究竟该拿你如何呢……”他悄悄自语,端倪之间,满是悲色。
“他毕竟是公主的兄长……”鸢子有些游移。
明晔挖苦地一笑:“月翎,昔日的裕公子,现在,但是大华太子驾前宠任之人,正为太子分忧,随雄师欲前去滇南平乱。”
李仲叹口气,实在不感觉这是嘉奖,只得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郡主这回,但是有些不利了。”
看来他早就被明晔晓得了行迹,那之前几日迟疑真是庸人自扰,李仲连笑容都微滞了,那柄本轻缓摇摆的雁尾扇也有些停罢,他有些苦笑,道:“大王日理万机,李某本不该拿些闲事前来叨扰,只是实在无甚门路,故而厚颜求见了。”
明晔但笑不语,只是拿起一盏鸟食,去喂亭檐下那笼中叽叽喳喳的金丝雀。
李仲摸摸下巴,无法一笑:“这倒是风趣了。”
秦楚被明晔盯得胆怯,不敢再昂首,忙出去传话。
不利……这究竟是她庄明音不利,还是旁的人不利了。明晔面色几番窜改,忽地收紧手劲,那装着鸟食的青瓷小盏蓦地碎裂成数块。
……
“西川?”鸢子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