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晚看得心急如焚,手脚都冒起了盗汗,忍不住看向了韩七,恰好见他朝本身看过来,神情淡然平静,轻声安抚道:“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眼看着药粉就要落在黑衣人身上,斜刺里却俄然飞出一道青影,一把赤金色的刀鞘随之打在了黑衣人的身上,将黑衣人推到了一旁,却恰好躲过了蚀骨散的进犯范围。
不过此时韩七也没偶然候来想总兵府的事情,现在关头是要从速带着徐向晚逃离面前的险境,不然别说揪出眼线了,恐怕连性命都会不保。
但是青衣人的力道极大,韩七又是大病初愈,连走路都没有力量,又那里是对方的敌手?不过才挡了两三下,手中的匕首便被对方挑开了。
一向面无神采的韩七此时也微微蹙起了眉头,他没推测对方竟然能够在堰塘关安插进这么多的杀手,并且对方在总兵府必然安插了眼线,不然他们如何会对本身的行迹这般体味?
韩七的话古迹地安抚了徐向晚严峻的神经,她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抬眼又细心地瞧着内里的局势。
木果的工夫固然学得不错,但与听雪姐妹那样的妙手比拟另有一段间隔,也就是比这些黑衣人略微高上一些,或许伶仃打斗她还能对于一两个,可一旦对方簇拥而至,她立马就呈现了颓势。
偷袭的黑衣人眼看着剑尖就要刺上徐向晚的背心,没想到却被韩七挡了下来,顿时面露狠厉,狰狞着一张脸,手里的剑便要再次刺下来,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徐向晚俄然一抬手,将瓶子里最后一点蚀骨散撒向了黑衣人。
“韩瑓,你的死期到了!”青衣人部下的行动加快,脸上尽是狰狞。
不知何时,韩七的手已经揽在了徐向晚的腰间,就在青衣人再次欺身向前的顷刻,韩七的手紧了紧,徐向晚当即会心,敏捷地将软骨散筹办好。
如此一来,韩七只剩下了赤手空拳。
得了喘气的时候,韩七顾不上多说甚么,从怀里取出一个精美的银笛凑在唇边,憋了口气吹出了几个音符。
难怪之前连吃败仗,本来他们的统统摆设早就被金人知悉了。
“别睁眼,跟着我走。”就算方才经历了一场存亡大劫,韩七的声线还是安稳,莫名地就让徐向晚的心安宁了下来。(未完待续。)
沉着下来后,徐向晚很快就发明了一个好机遇,趁着木果与别的两人打斗的时候,乘机将部分蚀骨散倒向了正要欺身过来的两名黑衣人身上。
在这等火急的环境下,徐向晚反倒是沉着了下来,一双吵嘴清楚的大眼睛紧盯着青衣人,仿佛炼药时等候火候温度普通静待着脱手的最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