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只要一个女儿,胡东就即是她的半个儿子,她毫不成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有事。

潘景语的意义是说要拿着胡东的把柄,让她今后都为她所用?

姚景晏的嘴角有些不天然地抽了抽,他没想到潘景语会借坡下驴,本来那些阴阳怪气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只是沉吟一声道:“真筹办归去?”

见到郭氏后,张嬷嬷第一时候就将潘景语写的信递了上去,同时也将见了潘景语以后产生的事情事无大小地描述了一遍,至于她们两人之间的事,自是隐去不提。

张嬷嬷服侍了郭氏三十几年都能说叛变就叛变,这类人的忠心她可不敢要!

如果她真的把账簿和胡东的罪行都握停止里,恐怕今后她就算想不听话也不可!

“你倒是本领!”一声冷哼自门口处传来。

潘景语不欲与她再多说废话,且较着表情很好地下了逐客令。

潘景语想了下,很快便抬手接了过来。

魏志祥想必不会等闲罢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候真有事他们也是鞭长莫及。而凉州城离得青州城快马不过半日的脚程,焦远胜暮年间又是他父亲的部下干将,看到这块令牌自是会脱手互助。

姚景晏未置可否,只是从袖中取出了一块令牌,上面鲜明印着铮铮一个“姚”字。

因而一番考虑之下,她咬咬牙,心一横,给潘景语磕了个头,道:“老奴谢过大蜜斯恩情,今后必然对大蜜斯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之前只怪她眼瞎!

许是因为此次前来大有收成,姚景晏脸上的神情温和了几分:“凌女人已经临时用药压下了病情,且筹办过几日便解缆去找药替五弟除了病根。我们与她说好了,等她找到药以后便直接去云阳城的姚国公府。”

反正她此次就算是归去了,想必在潘府的时候也不会太长了,只要张嬷嬷取信,胡东的事情她天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已经筹办返回云阳城了,而潘景语这边——

张嬷嬷从堆栈分开以后,一刻也不敢担搁地就赶回了潘家。

“你起来吧,银子我过几日便会给你。”潘景语抬抬手,意味深长地警告了她一眼,“记得不要拿假的账簿来乱来我。”

说实话,若非之前听人说了这位姚三郎将军在天井关一战成名的豪举,她是如何都没体例将面前这个肤色白净剔透、眉眼漂亮颀长的温润男人和一个浴血疆场的杀神联络到一起。

他的身材挺拔高颀,一头乌发以白玉冠高高束起,偶有几缕垂在两肩的深玄色长发亦泛着淡淡幽光。一身乌黑绸缎,腰间束着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阮烟罗轻纱。说不出的超脱出尘,仿佛天人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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