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演戏也好至心也罢,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地磕到了地上。

又想起张嬷嬷刚才狮子大开口的事情,看了她一眼,沉吟道:“你要银子作何?”

张嬷嬷心肝儿一颤,眼神中有些不敢置信,又看潘景语的语气神采完整不像作假,顿时感受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了起来――

张嬷嬷跪在地上,盯着她毫不踌躇地点头。

统统的事情,仿佛绕成了一个团,密密麻麻地围着脑筋,一时候找不到通气的处所。

如果潘景语现在便晓得了本身能够是皇室中人,说不定立马就会翻脸不认人,那到时候她岂不是赔了娘子又折兵?弄不好还会被当场发作。

潘景语早就猜到老夫人不会无缘无端地护着她,本日经张嬷嬷一说,却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内幕。

眼看着潘景语就要将屋门拉开了,想着胡东那混账东西犯下的事儿,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未加思考便几大步冲上前抱着潘景语的大腿跪了下来,几近是刹时就哭得涕泗横流:“大蜜斯,老奴该死,老奴不会说话。求求您行行好,借一千两银子给老奴吧!”

要问张嬷嬷为何笃定潘景语手里必定有银子,不过就是因为她在江大夫离府的时候晓得了潘景语拿一百两银子贿赂他的事情――

她定了定神,淡淡道:“你放心吧,我自是不会说的。”

说着,便放开了潘景语的衣裳跪在地大将额头磕得砰砰作响。

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潘景语也晓得印子钱的事,也就没需求再持续讳饰了,张嬷嬷干脆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胡东犯下的胡涂事儿十足说了出来。

当她是免费提款机?

张嬷嬷这么想着,内心不由升腾起了一股抨击的快感――

或许吧――

张嬷嬷有些游移,一双小眼不断地转来转去,还想着让潘景语先同意她的前提。

张嬷嬷痛得“哎哟”叫了一声仰倒在了地上,可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很快就再次翻过身拽住了潘景语的裙角哭求了起来:“大蜜斯,您心肠仁慈,如果没有这笔银子,老奴就要家破人亡了,老奴求求您了,老奴给您叩首,给您叩首!”

“那便说吧!”潘景语端起桌上的茶稍稍抿了一口,抬起眸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潘景语这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说不屑于她的威胁?

“那些放印子钱的人跑了?”潘景语挑眉,半信半疑地看着张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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