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景语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醒了过来,抬手揉了揉额角,眼中昏黄。
就仿佛做哥哥的底子一点儿都不体贴弟弟一样!
只是身子不好,马车刚走了没一会儿便掩着帕子急剧地咳嗽了起来。
这算是高冷范儿?
和姚五爷比起来,她还算是荣幸的了吧?起码只是脸上有个印记,而不是天抱病弱亦或者是缺胳膊少腿的!
看着桌子上那经心筹办的早膳,潘景语心大地坐了下来——
方才那小厮松木又皱着鼻头弥补道:“女人这话倒是问得奇特!我们五爷受不得寒,夏季里自是不能出门了!凡是都是在屋子里烧了地龙然后将门窗紧闭了起来。此次若不是环境特别,也不会千里迢迢地来这一趟。”
潘景语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将这几人的神采全都收在了眼里,总感觉这兄弟两人之间的确太奇特了——
潘景语挑了挑眉,有些骇怪于郭氏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但随后很快就顿悟了过来——
很不测埠竟见到了一个熟人。
身上拢着厚厚的狐毛大氅,却还是能设想得出衣裳之下肥胖的身躯。
思及此,潘景语的嘴角微微勾了勾,朝着姚景昇(姚五郎)点头表示。
本来是在于记酒馆——
潘景语浅笑回应。
有些兴味地勾了勾唇,潘家这会儿想必已经是人仰马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