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找了女子想要让三殿下支出房中?
吃完豆子,他又喝了口茶,才施施然开口说道:“这豆子磕牙,不好。”
“能为夫君孕育子嗣,想必三弟妹也是欢乐得很,再辛苦也是值得的。三弟妹,我说得可对?”
“二嫂当年才刚与二皇兄结婚便为他添了侧室与你一同奉养二皇兄,真恰是贤惠,善解人意,都城不知有多少人对二嫂奖饰有加。可惜我家恬恬心眼儿比较小,容不得本王身边另有其他的女人。”
她悄悄垂放在腿上的手一点点握紧,仿佛如许就能压下她的心乱如麻。
那二王妃又看了身边夫君一眼,抿嘴羞怯而笑,转而又说道:“传闻三弟妹已是有孕在身,真是可喜可贺,来年尧王府就又要增加小主子了。”
二王妃却仿佛并没有发觉到她的神采不虞,犹自浅笑着持续说道:“提及来,你们结婚也有快半年了,府上却至今没有添新人,但是弟妹你失责了呢。”
三殿下仿佛终究听到了她们的心声,转头看向二王妃,说道:“多谢二嫂如此体贴本王的房中之事。”
那是坐在君修源身边的一个女子,清婉貌美,浑身的尊雅气度不凡,现在正以帕子轻捂朱唇,巧笑倩兮,眼波流转,转出一片潋滟的恋慕。随后她微微侧头,看了身边的夫君一眼。
劈面,端木恬歪过脑袋看君修染,眼神轻柔而专注。
“二嫂言之有理,确切是非常欢乐。”
这让她们接下去的戏该如何唱?
君修染说,恬恬心眼小容不得他身边另有其他女人,因而他身边就真的只要端木恬一个女人。她是贤惠,是善解人意,是被都城很多人奖饰的贤妻良母,可实在她真的甘愿是嫉妇是刁女,如果如许能让夫君对她专情如一的话。
君修染的那一句话让二王妃倏然气愤,这话过分度太作践她了,将她置于何地?将二皇子的颜面置于何地?
“这倒是不必,实在我也不是很喜好吃豆子。”
统统的目光因而齐齐转向,看向了君修染。
这看似奖饰的一句话,落在二王妃的耳中却格外刺耳,直刺得她神情生硬,心脏抽搐着模糊作痛。
“三殿下,你这话未免太也过分,妾身不过是身为皇嫂,体贴你罢了。”
三殿下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神采变更,持续笑盈盈,和和蔼气的说道:“不过恬恬身怀有孕,恰是最脆弱最敏感最需求本王照顾心疼的时候,她为本王怀孩子,蒙受十月之苦,本王又岂能在这个时候不对她多加体贴,反而还转头去心疼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