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喷人。”
连天子舒舒畅服的被人抬着,闻言衰弱不堪半死不活的哼哼了两声,说道:“皇叔不必自责,是朕本身不敷谨慎,被李爱妃出错颠仆时推入了河中。”
因而连天子吧唧了下嘴,甚是可惜的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可惜,太可惜了,丽妃实在还是甚得朕欢心的,性子和顺,聪明聪明,很能逗朕高兴啊。”
固然在这此中,四溢着满满的诡计味道,她如果如此冒然的踏入了出来,必将会被卷入到这诡计的旋涡当中,即便是皇上的拯救仇人这个身份也并不能对她有太大的庇护感化,因为这天子底子就没甚么权势,连岳朝政已经被摄政王把持了十多年。
连岳天子的聘请,端木恬又如何会不欣然接管呢?
“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皇上本身都还没有说甚么,你一个小小主子有甚么资格来呵叱本公子?莫非你竟成了皇上的代言人,或者连皇上也得听你的?”
她总感觉这个早就已经闻名遐迩,臭名远扬的连岳天子并没有如传言中的那般草包无能。比如刚才在河边初醒时的反应,比如随后在那放肆侍卫部下保下她的体例,比如随后又将她带到了身边的这件事,乃至是面前与连启明的几句对答!
端木恬却转头看了被抬着的,奄奄一息的连天子,美眸当中一抹意味不明的神采。
她既不是连岳的臣民,也没想过要奉迎连岳。她此次过来,完整就是抱着那不成告人的目标而来的,就是觊觎着收藏在连岳宝库里的那一支紫参王,其他的那些个朝廷纷争与她何干?
连岳天子哼唧了两声,似想要起来,但吃惊过分,又在河水里浸泡了一夜,又是水淹又是在水中冲撞的,他现在虽醒了过来,但却躺在那儿转动不得,连动动嘴皮子都感觉累极了。
端木恬挑了挑眉梢,嘴角闪现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道:“好!”
可那又如何?
连岳天子便又看向端木恬,眨着眼笑道:“你便与朕同业,如何?”
以是对于连岳天子的这个引狼入室的行动,她欣然接管,也不管那从一开端就仿佛很放肆的侍卫是如何的在暗中对她横眉冷对,阴冷凝睇,内心则悄悄警戒,并且只要机遇合适,她也不会介怀先动手将此人给灭杀了。
这算不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这几天就一向在想着如何能进入皇宫内里查探,没想到竟然就让她给碰上了这等子事情。
端木恬就跟着连岳天子去了围场,这一起畴昔,倒是再没有碰到甚么费事刁难,一向到远远的看到有浑身气势不凡,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恭恭敬敬的朝天子拱手拜下,道:“拜见皇上!皇上安然无事真是我连岳之幸,只是让您受了这般惊吓,臣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