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啊?”袁贵妃点了点头,随即蹙眉问道,“那她身子好些了吗?需不需求让太医去看看?这孩子深得我心,也很会讨母妃欢心,现在她身子抱恙,母妃真替她担忧。你也是,该早些同我说才是,如何能遮着掩着呢?”
司空冥夜轻搂着她,拍着她后背,在她头上道,“你不必担忧瑞庆王会肇事端,父皇立他为储,何况兵权还在他手中,他只需耐烦等候代替皇位便可。在他看来,皇位已是唾手可得,如果这点耐烦都没有,那他也不是做大事之人。想必贰心中也计算过,与其这两三年费经心机对于我们,还不如等他接掌皇位以后再行动。莫非这数月产生的事你都看不出来吗?他就是在等上位的那一天。”
多年来他身边女人无数,除了那些没有资格替他孕育子嗣的女人外,其他女人皆无一人有过他的子嗣。若不是裴倩云,他还从未想过这些事。
“回王妃,王爷寅时走的。”冷凌也没坦白,只是低着头没敢看她。
咬了咬唇,她昂首对司空冥夜道,“我去一趟南赢城行吗?”
好戏要开端了,袁贵妃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司空冥夜想都没想的冷声拒道,“不可!”
“司空冥夜,你这个大混蛋――”
“我……”
他竟然不打号召就去南赢城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坐在床上,裴芊芊一个劲儿的捶着床。他既然放心得下都城的事,为何就不能带她一起去?就算她武功差,但又不是去打斗,只是去处理山塌变乱的,如何就不能带她去啊?!
母子俩又聊了一些琐事,袁贵妃表情更加愉悦。从儿子言谈中确切能证明他已经从伤痛中走出来了,这下她是完整的放心了。
裴芊芊一个激灵,裹着被子往床上滚去,‘啊啊’的直叫喊。
裴芊芊!
“你们都下去!”袁贵妃摆手道。
“娘,你起了吗?”某小家伙从门外跑了出去。
……
跟着她翻身的行动,枕头也歪了,暴露一张纸。
那老不死的东西,如何会想到要来的?她到底来做何?
“你都返来了啊?”她双眼惺忪的望着床边的人。
“左叔、若可姐姐,我们来了。”司空南召一边号召一边牵着某个小丫头往里走。
她真是越想更加急,最后竟有些狼狈的瘫坐在软榻上……
“但是我……”
“唉……”袁贵妃移开目光,无法的叹道,“母妃也不想让你们担忧,可眼下有一件究竟在让母妃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