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纤碧对如许的忠贞向来是敬谢不敏的,浅笑道:“他那哪是积德?底子倒是作歹了,你说得对,那些和他沾了边儿的,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如果我,即便下了天国,也要找他算账的。”
宁纤碧笑道:“不是成心让你难堪,只现在爷和太太们都不在家,后廊上岳家毕竟是我们的远亲,若就如许让人堵着门欺负,倒让人把我们伯爵府看轻了。”
山茶不解道:“但是大家都赞他忠义啊。”
这所谓的后廊并非真正后廊。伯爵府真正的后廊上居住的都是端庄族人,固然住处尚且不如一些面子地媳妇婆子,却也是房舍宽广,远不像这里,那木板房就像是鸽子笼似得,挤得紧紧铛铛。
这倒是一些给最劣等的粗使仆人们住着的,也有一些外姓远亲,实在走投无路投了过来,不美意义不收留的,也都是住在这里。还未等走近,便闻到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山茶掩了鼻子道:“这些人家常常在家里或者前后空位上养鸡鸭,味儿都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