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无误。”
长福吓了一大跳，看了一眼芦花道：“这叫甚么话？爷的心机何曾在白姨娘身上过？让爷闻声你这么说我，不剥了我的皮才怪。端庄的，我们是爷的小厮，和白姨娘有分毫干系吗？天然是爷喜好谁，我们也尊敬谁。奶奶如许对爷，最欢畅的就是我们了，莫非看爷每日里闷闷不乐，我们内心很好受吗？”
“废话，难不成是你给爷预备的？”芦花瞥了他一眼，然后抿嘴儿笑道：“方才在奶奶面前不是挺平静的吗？这会儿想起惊奇了？”
长福笑道：“奶奶说爷的话有事理，决定就遵循爷说的做，比及把城池都光复了，再来和爷汇合。”
长福和长琴谨慎窥着自家爷的神采，一边公开里“端倪传书”，许是他们的行动终究轰动了沈千山，他抬开端来，咳了一声道：“唔，奶奶……她有没有再说甚么？”
沈千山点点头，目光谛视着茶杯，心中悄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