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醒来就来拜见公子,并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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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本来想应一声出去,俄然想起姒烨方才的话,便眼睛往下看了看,挑挑眉毛说:“部属是读书人,脸皮薄是通病,原觉得公子这么善解人意,必然不会叫部属腆着脸这么晚去打水洗漱的,这……”夏安做出一副难堪的模样,“委实是有些丢人。”
……
“回公子,灵州最大最着名的妓馆,就是漫星楼……”
“还愣着做甚么,给本公子打水洗脸去啊。”姒烨皱着眉迷惑地看着夏安。
“你啊你,从小做了甚么错事就喜好让我善后,罢了,你好面子这我是晓得的,我便去帮你把水打了吧,趁便也去洗漱一番。”姒烨说完便排闼出去,不睬会嘴角一抽一抽的夏安。
“逛窑子啊。”姒烨摇了摇扇子,毫不避讳地说。
十五岁的时候你溜出宫去逛青楼,是我帮你写的国策论。
“……”
“部属……带了银子……”夏安无语地说。
姒烨被夏安的拍门声吵醒,展开眼睛就答了一句,“夏安么,出去吧。”
而不远处的堆栈,因为昨夜失眠的姒烨现在仍旧沉浸于睡梦当中,一双星眸微微合上,眸子还悄悄转动着,看来还在做梦。
“我先看看是是不是下士和美女啊,看的银子你来出,转头看上了算我的。”
认床……夏安此时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人说四皇子毒舌抵赖公然不是虚言,认床本来另有这么个认法……
“公子,我们还是坐马车归去吧。”凌七担忧地看了看冀璟镡。
都来了灵州三天了,姒烨除了让人跟着萧怿轩以外没干一点闲事,当初也不晓得为甚么他非要来灵州。不过……就算你要去寻花问柳,也用个高雅一点的词吧……
“罢了,我也不肯与你争辩,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大街上为了这些阿堵物争辩平白辱了你读书人的气质,还是快些走吧。”姒烨说完,不满地看了夏安一眼就摇着扇子转头朝漫星楼走了。
“公子这是要去哪?”吃完早餐,姒烨天然地起家向外走,夏安跟上去问。
“你带银子了么?”姒烨凑到夏安耳边,奥秘兮兮地说。
“算你请我的啊,我明天早上可给你打了洗脸水,明天的帐都算在你头上,归去我不给你报销的。”
姒烨笑笑,“你可洗漱了?”
“恩……”姒烨点点头,“对,那便不去漫星楼了吧,灵州不是惠国最驰名的烟花城,我就不信赖我大越上京的窑子没有灵州好!本公子本日就见地一下!不去阿谁漫星楼了!去灵州最大最着名的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