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摆了摆手,表示统统的人都出去。
睡一个跟本身类似面貌又远胜于本身的人,那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受呢?
贺兰平言罢,转成分开。
侍从会心,回身将几张银票给知名,道:“我家公子买你是美意,不消你服侍,你走吧,这些银两充足你过上几年好日子了。”
换做平时,他不会有多少怜悯心,这世上不幸的人太多,碰到一个就要挽救一个,他岂不是要累死?
而是……
哪怕算是朋友的宁若水,不也是披着绵羊皮的狼吗?
“宁王?”知名明显有点难以信赖,“宁王不是您的儿子吗?”
就算有富豪,代价比他高,亮出身份,对方也不敢抢。
“嗯。”天子淡淡应了一声,瞥了一眼那两人,“太子有多久没有出去玩了?”
说到这儿,他唇角多了一丝笑意。
现在,他公然是最大的赢家。
“回陛下,他们二人几近没有吵过,谈笑和谐,也很守礼。”
贺兰尧道:“无妨,只是鼻子有点儿痒。”
每个月总要去那么两三趟暗盘,大多都是月中与月末的时候去,暗盘里总有些希奇古怪的玩意能拿来当乐子。
而当他走近了人群里层,抬眼的那一刹时,却怔住了。
贺兰平笑了笑,“喧华罢了,也许是两小我都看中了一件东西,争起来了呗,很快会停歇的。”
他是太子,谁的出价能比他高?
如果打的过,直接杀了就太可惜,杀之前,得把他给睡了。
贺兰尧……
没过量久,近侍带来了两个东宫的寺人。
天子道:“不算,朕的意义是,近期,他身边有没有呈现过边幅非常都雅的男人?”
这一日,贺兰平出宫散心,遵循以往的风俗去了暗盘。
偶然候想,还不如养些男宠找乐子算了,男人总不会故装娇弱,总不会磨磨叽叽,总不会梨花带雨。
守礼……
当御书房内仅剩他一人时,氛围便很沉寂了。
一个铁质的笼子里,坐着一个白衣男人。
知名怔了怔,半晌后,道:“情愿。”
“陛下,这两人,就是服侍太子平常起居的。”
“是!”
“我是太子。”
不,如果没有小十的大力互助,他一定会是赢家,只是有些胜算罢了。
“是么。”天子眯了眯眼,“太子与鸾凤国那位三公主豪情如何?”
“阿尧,如何了?是不是着凉了?”苏惊羽转头瞥了一眼半敞着的窗子,道,“都早晨了,窗户该关了,我怕你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