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夜没喝完的,拿去再加热,再撒上几只毒蚁吧。”贺兰尧唇角轻勾,“让那位风骚的何公子尝尝这销魂滋味。”
何子衿磨了磨牙,不敢再多说。
“吱——”的一声,房门俄然被人从外头推开。
“好吧,我实话奉告你,叔父让我进宫,的确是为了靠近陛下,他晓得陛下喜好多才多艺的男人,才安排我呈现在宫宴上,我是叔父的眼线,这么多年来,叔父看似风景,实在与女帝一点儿都不靠近,叔父但愿通过我来体味女帝的平常。”
这是……慢性毒药?
现在他们晓得了,本来这毒蚁是可乃至令人满身发痒,且还是难以忍耐的那种程度,会让人禁不住去抓挠本身的肌肤,如果不适时挽救,说不定要抓下本身一层皮。
“这药丸另有些用,看来神棍还是有点儿本领的。”君清夜轻喘着,“固然还是有些痒,但已经减轻了一半,小羽,我该如何办?”
何子衿神采黑如锅底。
也不知这霜满天玩的甚么把戏,她带来的东西,能安然么?
人骨汤配上毒蚂蚁,暗中摒挡,这如果给吃下去了……一准享福。
汤药汤药,有汤天然也得有药,苏惊羽为了表现出这汤药的实在性,又加了些中药出来,哦,另有那么一丁点儿香灰。
何子衿闻言,面色一白。
“你还能如何?你敢杀我么?”何子衿鼓足勇气道,“我如果死了,你有严峻怀疑,多少人看着你进了我的屋子,你敢弄死我吗?”
紧接着,胳膊痒、大腿痒……
真是个不利鬼。
这这这!
未几时,脖子痒。
本来还暗中欣喜,可听了厨房里的说话,便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头顶,劈得他外焦里嫩。
“也不是我!”
“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君清夜鬼哭狼嚎,“为甚么这么痒!小十快,拿把鞭子来抽我!”
目睹何子衿要将银针拿出,说时迟当时快,苏惊羽倏然间扬手一拍桌,用了不小的力度,桌面重重一震,使得汤飞溅而起——
但他还是很谨慎地从桌子下拿出了一个针包,捏了一支银针出来,朝苏惊羽淡淡一笑,“霜太医,不介怀我验一验吧?”
“叔父与昔阳长公主的确有勾搭,不过,叔父性子慎重,昔阳长公主太贫乏耐烦,近段时候的刺杀几近都是长公主所雇的杀手,包含女帝遇刺那一夜,那些女刺客们都是死士,是他们打算里的死棋,女刺客们被捕时的眼神交换以及行动都是早就打算好的,目标就是为了谗谄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