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真？”贺兰尧听着这个词汇，有些迷惑。
鄙人上官辛，志愿签下毕生卖身契给宁王，今后鞍前马后，随叫随叫，无怨无悔。若叛变，下半辈子便为奴为娼，且后代后代，男人代代断袖，女子世世为妓。
吃喝玩乐，谈情说爱……
公子辛：“……”
跟着太子的时候，好歹是个谋士，太子对他的礼数都很殷勤。现在要跟宁王，却成了下人，还剩几分庄严？
锐的能够扎死人。
“卖身契给你写好了，签书画押吧。”
“这么快画好了？”苏惊羽微讶，伸手拿过了画像，垂眸一看，又是一怔。
“让你作画，不是让你卖身，摆着一副苦瓜脸给谁看？”苏惊羽白了公子辛一眼，“你底子没了解清楚殿下的意义，他要你画的是仿春宫画的姿式，而不是春宫画，这叫艺术画，重点部位可不画，随你拿甚么东西遮都好，胸肌腹肌甚么的倒是能够画，姿式撩人一点，不该漏的不要漏，信赖我，不但不成卖的出去，还能大卖。”
公子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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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代社会，写真照，大多凸起香艳和大标准，但是重点部位都不会暴露在外，被国人视为一种艺术，当局也不会干与。
公子辛被月落乌啼押着到了桌前，垂眸瞥了一眼桌上的卖身契，当即瞪眼――
“你能够了解成似裸非裸的美人图。”苏惊羽笑道，“就是衣服穿得少，却能遮挡重点部位的那种图，跟你让公子辛画的差未几一个意义。”
第二日。
如宁王这等城府这等才气的人，心中所想的竟然只是吃喝玩乐谈情说爱。
“美女图贱卖？诶，竟然贱卖？”
“见过一回，带着黑斗笠，看不到脸。”公子辛说到这儿，面有迷惑，“为何要我画一百张他的画像？还拿去贱卖……极乐楼是江湖权势，官府都要让三分，宁王殿下莫非是跟他结了甚么怨？”
这便是写真照和不雅照的辨别。
“一个失利者罢了。”公子钰淡淡道，“我入东宫，不是去帮太子，而是去算计他，这还很多亏了公子谦的举荐，不然我也不能那么快获得太子的信赖，太子被废，是宁王殿下一手策划，我为虎伥，从始至终我都是宁王的人，只不过，你们没人发明罢了。”
“既然签了，就好好做事。”苏惊羽瞥了他一眼，随后收起了那张卖身契，淡淡道，“极乐楼楼主，君祁攸，见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