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羽望着她愁闷的模样,表情大好,“我家殿下是爱好甜点没错,但他很有原则,洁身自好,其他女人送他的东西,他不会要的,还请公主莫要白搭心机,像这类半夜送暖和的事儿,下次还是不要再有,免得被劈面回绝,面上尴尬。”
“何如甚么?”古月南柯还是保持着文雅安闲的笑意。
“不会让他瞥见了。”苏惊羽低笑一声,随后将头一倾,在贺兰尧唇上轻啄了一下,“消消气,你看他这不让你给气晕了么?这场较量你赢的很标致,但愿他能有所收敛。”
苏惊羽闻言,轻挑眉头,“天然不介怀。”
“你赏识他,敬慕他,我无权反对,无权禁止,更没法摆布你的思惟。”苏惊羽唇角扬起一丝浅淡的弧度,“但我却能够清楚明白地奉告你,你与他,不成能。倾慕他是你的自在,回绝你是他的自在,你如果聪明人,就该学着放弃,不然,苦的也只是你本身罢了。”
“宁王妃觉得这么说就能让我放弃了?那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古月南柯很快便规复了常色,“我不想与你辩论太多,现在只想与你阐发一下利弊,我们赤北国与你们出云国事友爱之邦,如果攀亲必然更无益于安定干系,宁王虽有本领,但他现在只是个闲散王爷,兵权政权均无,只因他还不敷以让天子陛下正视,我身为赤北国最得帝后宠嬖的公主,我如果入了你们宁王府的门,必然能对宁王在朝中的职位有所进步,本公主可不是说大话,我能为你们带来很多的好处,你信是不信?”
“呵,想算计我,天真。”古月南柯望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而后顺手唤了一名宫人来。
贺兰尧闻言,凤眸微微一眯,随即道:“好。”
对此,古月南柯心下愈发想不通了。
“公主,你也太沉不住气了。”苏惊羽眸底的笑意有些发凉,“卿本才子,何如……”
“你不感觉我们谈天的时候有点儿太久了么?”苏惊羽打断她,“你说要设席接待我们,现在是不是应当去叮咛人筹办菜肴了?你我再这么撕下去,天要黑了。”
得知她还不断念,乃至愈挫愈勇,苏惊羽也懒得再同她讲事理,只漫不经心道:“多备几道甜点足矣。”
“我从不想张扬,却总在偶然中张扬了,本日与他脱手,还不是因为你。”贺兰尧抬手,如玉的指屈起,在苏惊羽鼻子上刮了一下,“本觉得让你带你面具就没事了,哪晓得这混账竟然还惦记取你,谁晓得他脑筋出了甚么题目,当初清楚很纠结于你的边幅,现在却不介怀了,你说,他如果看到了你的真容,他还不得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