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二人回过了神,贺兰尧撤离了唇,望着怀中有些微微喘气的苏惊羽,笑道:“小羽毛,下车了。”
奉告吧,怕小羽被小十迁怒。
说着,苏惊羽伸手揽上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正筹办撤开,贺兰尧抬手扣上了她的后脖颈,将唇又压了归去。
“我并未和此人走太近,我去极乐楼,凡是都是因为有首要的事,我统共也没来过几次。”她被他压下,感受着马车车板的微微震惊,总感觉颠得难受,忙道,“你先让我起来成不成?”
“竟然只差一页。”苏惊羽呼出一口气,“幸亏他没有往下翻。”
就在她说话时,他的手冷不丁就探进了她的衣领,惹得她惊呼了一声,而后她当即闭上了嘴。
“小天?”苏惊羽忽觉身后响起一道幽凉的声线,慢条斯理却令人无端有些头皮发麻,“小羽毛,他是在喊你?”
不但新奇,还很……污。
“太子殿下,你这要求,恕我不能承诺。”君祁攸开口,声线不疾不徐,“这里头记录的东西,我们极乐楼都是要拿来卖的,怎能给太子殿下随便翻阅?”
说完,她扯过身后的贺兰尧便朝着屋子外走去。
苏惊羽钻出马车的时候,贺兰尧正朝她伸脱手。
能算卦之人,都是狷介安好之人,几近不会胡胡说话,特别是月圆后半段话,她敢开口说能帮的上忙?
贺兰陌那般多疑的人,不看到真正白纸黑字记录的东西,他如何会甘心。
“说到这个,实在方才有点儿险。”君祁攸漫不经心肠道了一句,随后拿起书籍递给苏惊羽,“你往下翻一页看看。”
谁晓得他会不会在‘冰’她的时候,趁便吃一吃豆腐?
“宁王殿下,宁王妃。”倏然间二人身后响起一道冷酷的女子声线,“我在此等待二位半晌了,不知二位是否偶然候听我说几句?”
“类似的疑问杂症会归类到一起,厌光症和欤寒之症,二者的类似之处有很多,但厌光症比起欤寒之症却显得微不敷道,一个只是会起疹子,另一个,倒是会危及性命安然。”君祁攸说着,顿了顿,继而道,“你处心积虑地想要忽悠贺兰陌,莫非是为了保护甚么人?”
“个把月罢了。”苏惊羽挑眉,“如何了?”
苏惊羽:“……”
“太子殿下这么说,莫非是我给出的答案你不对劲?”君祁攸缓缓开口,指尖摩痧动手中的书籍,“君家先人留下的医书上就是这么记录的,我但是按着书上所写的念给殿下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