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火蚁?会喷火的蚂蚁么?”
就在他做完好事,筹算冠冕堂皇地走出工坊时,李路带着两名仆人拦住了他的来路。
苏杏璇从速将李大叔的话转述给戚珍珠,并且帮她敷上了蘸了皂角水的棉花。
“把怀里的东西取出来!”
苏杏璇心中震颤,用手掌拖着那只蹬着四只细腿的蚂蚁屁股去找花圃中的花匠。
苏杏璇就见珍珠的那张脸,被抓花的一道道泥痕下边,满是发红的血印子。
……
苏杏璇步步紧逼:“是谁!”
“本来是他!”
苏杏璇本是在一旁随便翻弄册本打发时候,见珍珠叫喊得短长,自发必定是有大题目,从速放下书卷去看嫂子的脸。
傍晚时分,天气暗了下去,工坊中的工匠都去用饭了,一小我却一向在磨磨蹭蹭不走。
戚珍珠一听“毁容”这两个字眼儿,吓得连缝衣针都掉落在地。
见戚珍珠的脸上血痕公然化作大水泡,而她还毫不知情地要去用缝衣针挑破,挤出内里的黄水儿。
苏杏璇从速去找湿毛巾,合着牛乳,悄悄拭去珍珠脸上统统的面泥,只见一张血痕纵横交叉的可怖的脸展现在她面前。
苏杏璇偶然间望向那些用来调和花泥的净水,第六感奉告她,这些水仿佛有点分歧。
苏杏璇还没听完,就冲到井边,顺手从正在洗衣服的丫环手中抓过一把皂角,跑回戚珍珠那边。
“苏掌柜的,这是大火蚁的下半截吧!”
半个时候畴昔了,棉花干透了,戚珍珠脸上也感受舒畅多了,她起家又对着镜子照了照,只见那些水泡瘪了大半。
这是一种让人难以描述的口味,又酸又涩,又苦又辣,舌尖一打仗到顿时麻得不可,似是被马蜂叮了般,然后舌尖就会比普通的要大半圈,再缩归去就会感觉有异物感。
苏杏璇将那枚小斑点儿捞起来细心旁观,俄然大惊失容。
次日,苏杏璇找到李路,和他交代了一些事情,李路用力点头。
苏杏璇冷冷地看着他,说:“如果你不肯承认,我就将你扭送官府,让你在我们这行干不下去,看你拿甚么养家糊口!”
“大叔,说吧,你讲这些火蚁的毒酸水挤到水里做甚么,想叫我们产业的面泥毁容么?达到抨击我苏杏璇的结果?”
那人一下子瘫软了,不得不照做。
苏杏璇当即跑到工坊中,将未被制成面泥的质料罐子翻开一一查抄,在手上做尝试,都没有产生不适。
李大叔低头深思了半晌,解释道:“如果咬的时候不长,就用皂角水去洗濯,如果太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