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多面嫩,就是说才十七八,亦是有人信的,”刁鸥带着惯有的神采,用着惯有的腔调调,“就因为过分年青,刚刚才会被人家小女人曲解为寺人。”
可还没来得及分开,就听内里接着说道,“臣先行谢过皇上,”略一顿,“别的,臣要给皇上道贺,方才臣去给皇后诊脉,肯定皇后已有一月不足的身孕了。”
“方才?那是一见钟情了?”
而这时,殿内纪厉已经止住笑意,他高低打量刁鸥一遍,嘴角挂起,“恩,你面色青白,之前也没感觉,现下看来,确切少了些阳刚之气,”瞥见刁鸥眯起了眼睛,便接着说道,“你这事,朕可做不得准,得看玉欣的意义,想必终究还得落在玉娇本身身上,如果姚玉娇情愿,朕就为你赐婚。”
“自是为了玉欣的妹子,”纪厉放动手里的帖子,“姚玉娇脾气率真,玉欣极疼她,朕也喜好,朕揣摩着在京里给他寻个优良的后生,”又捡起一个名帖,“除了家世要显赫以外,那后生还得明事理、能担负、有作为,这才气护住姚玉娇那天真烂漫的性子,玉欣也才气放心……”抬眼,瞥见刁鸥一脸含混不明的笑意,便曲解了刁鸥的意义,他微微一撇嘴角,却还是解释道,“玉欣整天的在宫里,不像浅显妇人那般能常常的串门子来往走动,她体味不了哪家哪户有适龄的优良后生,朕自是要帮着相看一二的。”
本就临幸的少,临幸的日子还要躲开小日子,这嫔妃受孕的概率自是就更少了。按说最有有身能够的应当是她,其次才应当是皇后的……
想着那样纯真敬爱的女孩子,倘若娶回产业了媳妇,那今后的日子必将不会无聊,而在他的庇护下,保存下她那一份娇憨,想想都是让民气潮澎拜的事,没有涓滴踌躇的,刁鸥开了口,“臣倒是感觉,臣也算家世显赫了,而论明事理,能担负、有作为,恐这京里的后生还没人能比得过臣,可这桌上为何没臣的名帖?”
作者有话要说:谢娇花大人的雷~~
谎话!
姚玉欣是有不消通报的特权的,当姐妹两人行至勤政殿时,恰好是刁鸥毛寸自荐的时候,事关姚玉娇的婚姻大事,姚玉欣自是不好直接带着姚玉娇出来,而又猎奇的想听听后续生长,便在殿外顿住了脚。
纪厉眼睛微微一眯,神采已是不多数雅起来。
“方才偶遇过。”
姚玉欣一愣,她有好半响未能消化纪厉与刁鸥对话的意义,而内里,纪厉已然接着说道,“这两日,你去给玉欣诊个脉,如果身子无碍,或许没准她已有了动静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