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南暖和地笑了笑,道:“天然也是没题目的。”

殊不知,晏朝晨已在夜色来临的时候,便已经分开了寝殿。

鲛人皇语气阴狠,“就让她再放肆几日,这么多年,我们都忍过来了,还差这几日吗?等我们目标达到那日,便是她死无葬生之地的日子!”

“我说了,她是mm,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得让着她啊。”

晏清说道:“你瞧,这不就有了吗?”

鲛人皇眸光微闪,“天然。”

谁说,这买卖的两边就得是战役相处的?

鲛人皇又何尝不知,只不过买卖两字摆在那,他现在是不忍也得忍。

鲛人皇一家第三次站在被烧毁的宫殿前,模样一个比一个狼狈,而最为狼狈的裴遇已经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鲛魅笑意里添了几分对劲,“不如父皇您去同晏清谈判,让我们住进他的宫殿里。他的宫殿乃是这妖王宫中,最为豪华的一个宫殿,几个空房间,想必还是拿的出来的。”

“全都退下!”

他们一睡,这桑禾便来烧他们的屋子,这让他们如何歇息得好?

鲛人皇嘶吼道:“如何会有这么巧的事?!”

裴遇:“...”

重南意味深长道:“以是啊,凡事还是要讲分寸。”

鲛人皇防着他,他天然也防着这鲛人皇。

鲛人皇天然能明白这是甚么意义。

黑夜中,鲛人皇扭曲着一张充满了黑烟的脸,呛出来的黑烟将他的嗓音弄得沙哑非常,他冲着晏清诘责道:“为甚么你会没事?!”

鲛人皇也暴露了个笑容来,“此话,甚是有理,还是魅儿聪明。”

他问鲛人皇,“父皇,这晏清如此风雅,莫不是有诈?”

有妖兵赶过来,见状正筹办冲上去灭火,却被晏清给制止了。

这一晚,鲛人皇他们卸下了防备,安然入眠。

“那你还包庇桑禾?放纵她来挑衅我们?你便是如许对待你的合作火伴的吗?!”

裴遇忿忿不平:“那桑禾呢?”

忍到买卖结束的那一天。

这火啊,烧得正合贰情意。

鲛魅那张脸也花了,左手臂内侧是一片被火烧过的焦黑陈迹,泛着火辣辣的疼。

这一次,重南没再去现场,只是让妖侍带了句话。

“天然,女孩子家家的,打打闹闹,受伤也是不免的,不过...”她话锋一转,看向了鲛人皇,“我们这买卖,可还是要记取的,您说对吗?”

鲛魅嘲笑一声,“好一句女孩家的打趣,若我对桑禾开一开这个打趣呢?”

“甚么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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