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里,地盘公还是勤勤奋恳地发着各种小贴士,做着他的知心好地盘,然后不厌其烦地唠叨着请大师去欢乐山还愿。
大魔王当然也不是平时的大魔王,但他如何舍得真的把陆知非折腾惨了。两人只做了一次就停了下来,陆知非有些失神地趴在商四胸口,喘着气规复体力。
“你筹算让太白太黑帮手招揽买卖?”陆知非凑畴昔看。
晚餐后的闲暇光阴,陆知非窝在天井里的大藤椅上,捧着茶杯,看向中间正在做木工的商四,“真的没有体例帮手吗?”
商四挑眉,“少年郎,你是瞧不起修炼千年的白叟家吗?”
“那你岂不是能活到地老天荒?”陆知非问。
大爷现在表情好,手掌在陆知非半裸的皮肤上游走,像是把玩着美玉,爱不释手。陆知非也没表情去管他,微微抬开端来,说:“要不我在家里替地盘公设一个香案?如果我一向供奉他,或许就没事了?”
商四细心想了想,仿佛勾起了甚么不太愉悦的回想,说:“浅显一点就是,我之前是三界六道扫盲大队长。”
书斋里,商四正在给太白太黑画肖像。人形的小瘦子和肥嘟嘟的锦鲤各两张,寥寥几笔就把太白太黑勾画得憨态可掬,水墨画法既有古意又很成心趣。
太白太黑很高兴,两小我拉着小手转圈圈,一边转圈一边唱歌,歌的名字叫《大家都爱太白太黑》。一眼看畴昔,两个小瘦子身边仿佛开出了粉色和红色的小花,泛动着春季的色采。
商四没说话,抓住他的手和顺地放在嘴边亲吻。可他越是和顺,陆知非就越是感觉脊背发凉。看着商四深沉带笑的眼睛,他感觉本身会被吃掉。
陆知非也没想到这内里另有那么多讲究,因而也就歇了这个心机。
“给太白太黑开个微・博,堆集点人气,然后这周末我们再去一趟欢乐山,把画像贴在庙里,就算大功胜利了。”商四放下笔,伸了个懒腰。
垮塌?陆知非响起地盘公说过的话,对啊,夏天到了,雷雨又要来了,如果没有念力护持,那座一个角已经探出绝壁的地盘庙岌岌可危。
“用你们人类的说法,这叫恰当的包装,吸引潜伏主顾。固然太白太黑跟我们在一起,但我能够把它们汇集到的念力跟地盘庙勾连,如许起码能包管那庙不会垮塌。”商四说。
“贰叁叁叁!”
这可跟常日里的陆知非一点都不一样,爪子厉得很。
不,不对。
话音落下,陆知非心中惊奇的同时,也俄然想明白了很多。为甚么商四能自在地在书中穿越,为甚么那些字在他的手里老是像活的一样,为甚么他能一笔毁掉沈百姓的那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