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甚么?”商四舔着从陆知非那儿抢来的冰激凌,问。

放屁!你那是好痛的神采吗!

商四很快又被其他东西吸引了目光,得空再思虑刚才的题目。他看着满橱窗的印满了骷髅和各种奇奇特怪图案,外型独特还配着铆钉和大把流苏的衣服,双手插在袖子里,点头,“啧啧,人类的审美是被牛魔王强`奸了吗?”

俄然,前面有个拐角。

商四本来人就高,气场足,修身的玄色大衣把他整小我更衬得高大漂亮。剪了个三七分的头发,却不是那种很服帖的大背头,还是带着些天然的微卷,一张脸庞比文娱圈的鲜肉们要结实很多,年纪看起来也不小,但那双一看就沉淀着光阴和故事的眼睛却比甚么都勾人。

“这是甚么?”商四盯着一台冰激凌机,又不走了。

“为甚么?”

陆知非又返来,淡定地买了个香草味的,问他:“你拉得出这类形状的屎?拉一个我看看?”

“黑玄门父play啊!中间站一个穿白衬衣的少年,配不配?你就说配不配!”伴计a盛产各种脑洞。

陆知非冷着脸,“大众厕所。”

但是紧接着,商四俄然低头凑在他耳边,勾起嘴角,嗓音降落,“但是她们说,你这养子但是天、天、被我压在床上干的。”

又过了一会儿。

“好嘞。”

陆知非俄然感觉有点冷,起鸡皮疙瘩了。

“你过来。”

“你过来。”商四黑着脸伸脱手。

……

陆知非推着自行车走畴昔,“走吧,先带你去剪头发。”

陆知非:“……”

商四又说:“另有阿谁,把人印在衣服上,辟邪?”

第二天上午恰好没课,以是一大早,陆知非就到咖啡馆辞了职。走出店门口,商四就等在绿化带旁,双手对插`在袖子里看车水马龙。

“不要。”

比如现在他拿了一件玄色的薄款高领毛衣,顺手就又拿了件驼色大衣,陆知非看了他一眼,指尖划过一排排裤子,精确挑出一条挂在他手臂上,“去换。”

在商四看不见的角度,老板暗自给陆知非比了个大拇指――竟然敢做大魔王的小弟,真豪杰!

那随便姿势,常见于各大狗血朱门言情剧。这是我的卡,拿去,随便刷。实在实在启事只不过是商四不晓得如何用这破卡。

商四斜睨他一眼,大爷似地往椅子上一坐,“总不能是来看你的,给我剃头。”

“人类的剪刀可剪不动我的头发,我有专门的剃头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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