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
很快,绿色的光淡了下去。柳二哥说,已经完成了。
这时,藤条落下来。
地门以后是人门,再以后是鬼门,最后天门。
云翎跑出来,很快,他又跑出来。
我不明白这是要干吗,但还是照做了。
他低头看我,一双眼尽是心疼,“小林夕,很疼吧?别怕,我来救你了。”
说完,柳二哥催动阵法。
话落,我身材猛地一沉。
我惨叫一声,盗汗顿时就浸湿了后背。
“停止!”
我本觉得藤条抽一下,也不会有多疼。可打上来今后,我立马就晓得我想错了。锋利的疼从脚心一向伸展到整条腿,不是肉疼,是骨头在疼,疼得仿佛骨头一寸一寸的断开了一样。
他晓得我说不出话了。
我觉得是云翎,赶快喊道,“你要敢亲我,看我如何清算你!”
跟着法咒的念诵,阵法亮起幽绿色的光,光芒像有本色似的,凝集在一起,构成一条条绿色的鞭子,缠向云翎。
“她都七窍出血了,再持续她就真死了。”柳二嫂道,“田哥,能够这就是老三的命,我们谁也救不了他。”
“特别的疼。”云翎夸大的倒吸着冷气,一副非常疼的模样,“小林夕,我这罪可都是为你受的,你千万要有知己,记着我的好。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拯救之恩当以身相许么?你以身相许就行,我勉强接管。”
云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小林夕,你做的很好。剩下的交给我了。”
“地门在双脚心,开了地门地草仙就会很轻易上你的身,地门也是痛感最轻的一个门。”
我疼的底子就坐不住了,侧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大口的血。
我已经疼懵了,分不清哪疼哪不疼,眼泪不断的往下滚,只感觉整张脸都是湿的。
身上的骨头碎了还能忍着,头骨碎了,我不就死定了……
人门和鬼门还好说,是打在手心和后背上,可天门倒是要打头顶。
这时,柳二嫂拿出一根藤条,柳二哥对着我道,“我先帮你开天眼。天眼是你们人类的叫法,是指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了。我们仙家称呼它为门。把门翻开,体内浊气解除,六合间灵力浸入,天然就耳聪目明。”
我无语的道,“我又没说过要对你以身相许,这跟我说话算不算数有甚么干系?”
我趴在地上,感觉本身没用极了,我都豁出命去了,为甚么还是不可!
说完,他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托到半空,又渐渐的把我放进阵法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