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美滋滋地笑起来，头点得像个拨浪鼓，一只手点着别的一只手，数着数儿：“你说得对，我有个娘，另有个mm，我另有一个姨，和一个好朋友，不是，两个，不是，现在就剩一个了……”
旅店的豪华套房里，陆云澈站在吧台边，吧台上摆着的一只酒杯，酒杯里装了红色的液体，满到将近溢出来。
“赵心妍，一九八九年六月二十三日辰时生人，死于本年四月初十申时，溺亡。”
阿言被他压住，听到他的问话，用手搂住他的脖子，笑道：“你还真是个情圣，过了几百年还记得这么清楚。”
阿言的手顿住，喃喃道：“我睡了这么久……竟然不晓得她已经转世了。”
好久以后，寝室里的大床上，阿言依偎在陆云澈的怀中，手指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划来划去。
陆云澈盯着桌子上的烤串思虑着：摩由逻族圣女织影，流浪，昆仑山，南海，第二个女孩……
“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坏。”
安初看着老板分开，晃了晃头：“我就是感觉盘子空着不太美妙。”
“不敢不敢……”老板从速撤了归去，离得远远的。
陆云澈看着她，并不问甚么，因为他晓得喝醉的人一旦放开防备，会把本身所晓得的统统都说出来，而他想晓得的，就在她接下来的话内里。
安初俄然神情愁闷：“心妍如果晓得我和你在一起喝酒，必定会怪我的。”
阿言俄然笑了起来：“你猜。”
陆云澈没有答复她的话，只是冷静地看着天花板。
“这都是外界对我的歹意歪曲，”陆云澈刚说了半句话，便看到安初对他端起酒杯，他无法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又接着说下半句：“传言都是假的。”
他搂过阿言的身材，双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材上游走。
“是，可惜没有记者，也没人认出我们俩来。”
“来了来了……”大排档的老板及时地奉上来满满一盘的烤串，并向陆云澈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别让她喝了。”
阿言调皮地笑道：“那么，此次我给你的答案，值得你用多少修为来换？”
安初点点头，灌了一大口啤酒：“我之前向来都没想过，有这么一天，我能够和你在这类处所喝酒，还是深更半夜。”
“你不就是鬼吗？”陆云澈说完不等她说甚么，便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人老是会变得，”陆云澈的手抚摩着阿言光滑的脊背：“更何况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