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吾只来得及运功双臂,在本身头顶交叉,硬扛这一棍!
有人行刺!谢金吾不惊反喜,等的就是你!
自从大闹天波府,强拆无佞楼以后,这三天他都在汴都城东的桑家瓦子里买醉,每日都在人气最旺的青楼闹出庞大阵容。
挥退送他出门的几个青楼女子,谢金吾嘴角暴露一丝苦笑。
杨排风满眼星星道:“当时豪杰,太祖确切冠绝天下。本来这就是千里送京娘,横扫八十军州的太祖长棍。”
杨排风猎奇道:“慕容延钊将军?现在永镇巴蜀的慕容世家就是慕容将军与赵京娘的先人吧?”
王钦若让谢金吾这么高调,就是但愿杨家,或者怜悯杨家的其他军方家属挺身而出,攻击谢金吾。
一个庞大的铜盆雷霆之势从长街一侧飞砸过来。
王钦若对这班火爆的孀妇,以及她们背后的暴躁娘家人太体味。
铜盆轰在谢金吾一个侍从的脑袋上,随后铜盆内滚烫的炭火四溅飞出,谢金吾几个侍从都被炭火烧身,滚地哀嚎。
炭火飞溅中,一个黑衣人腾空跃来。
谢金吾现在领着‘汴京扩路’的皇差,谁敢暴打谢金吾,就是行刺钦差!王钦若的口袋已经伸开,就看奉上门的是杨家的孤儿孀妇,还是她们娘家的那些无脑莽夫们!
汴都城内的繁华分为三处,异人献艺,商店林立的相国寺街;教坊司,秦楼楚馆林立的朱雀大街;以及才子才子屡有嘉话,仕人学子各展才情的金明池。
刀剑明晃,技艺健旺。
逛窑子逛到哥们这么难受的恐怕古往今来独一份吧!
强拆无佞楼,重创独苗杨宗保,这是在挑衅杨家,也是在刺激全部军方的神经。
没有暗器,没有刀剑,黑衣人倒是腾空双臂,自上而下凶悍的劈出。
谢金吾大喝一声:“何方鼠辈,竟敢刺杀钦差,来人,抓刺客!”
谢金吾耻笑道:“雕虫小技!”
杨排风猎奇道:“一把兵刃,还能有甚么情怀?”
元夕刚过不久,汴都城南的各个瓦子,都还是一年里最热烈的风景。
谢金吾声音刚停,本来游人四散奔逃,显得格外空旷的长街俄然四周八方铺子里涌出十多个妙手。
杨宗保却讽刺道:“千里相送,朝夕相处,你如何晓得太祖没有收房之意?恐怕只是不肯天下豪杰非议吧!”
杨宗保想要大声解释,想想还是无法放弃:妹子!哥们才十一岁,真的没有其他邪念啊!
但是,没有暗器!
不过这些处所流连的都是些士子儒生,传播的也是才子才子的戏码。谢金吾精通文墨,以武进阶,还是喜好到低俗魅惑的瓦子里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