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攘一边烦恼地扔了写坏的女训,一边抱怨:“母亲也真是的,太后只是让她好好管束我们,她做个模样就好了,为甚么要真的行动起来,害我们刻苦头……”

安念熙一边甩着写酸了的手,一边责备安念攘道:“都怪二mm你,扳连我也受罚,写了一下午了,手都酸死了。”

花畹畹看在眼里,内心暗爽。

“有何不当?”大太太不悦。

安念攘更加活力了。

安念熙内心不由欢乐:“感谢弟妹。”

花畹畹上前扶起安念熙,也和颜悦色道:“大姐,都是一家人,你可不必如此,这件事情,你是被二mm拖累了,大姐受委曲了。”

“既然迟早要还,母亲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这是送给我谁的?”

“母亲在里头,等着你们呢!”安念熙道。

安沉林内心非常安抚:“畹畹,你真孝敬,我代母亲感谢你。”

也对,有大少爷帮衬着,便不怕大太太难堪了。

安念熙感激地点了点头。

大太太泄气,老太太现在将花畹畹视作珍宝,又因为念攘的胡作非为迁怒本身,如何能够帮着本身呢?

“不是充公,是临时保管,你们年事还小,等将来成了年,母亲还是会将这些犒赏还给你们的。”

安念攘拿了羊毫,换了宣纸,重新誊抄女训。

花畹畹道:“邀了大少爷,再一同前去。”

花畹畹早就推测大太太贪婪不敷,不动声色道:“母亲所言极是。”继而,难堪地看了安沉林一眼。

安念攘又写坏了一个字,气得将羊毫往地上一扔:“不写了不写了。”

安沉林当即拥戴:“如果祖母感觉这些犒赏应当交给母亲,那我和畹畹没有定见。”

大太太愣住,没想到花畹畹倒是没有第二句话,提反对定见的会是本身的儿子。

“你若要谢我,就陪我一同去芙蓉苑看望母亲吧!大姐和二mm受罚,母亲内心必然非常难过,你我一同去安抚安抚她。”

花畹畹笑道:“母亲,畹畹毕竟是大少爷的老婆,有道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以是畹畹还是要尊敬一下大少爷的定见。既然母亲和大少爷之间定见不同一,不如这件事禀报到老太太处,由老太太做决定吧!”

花畹畹换衣打扮安妥,看了眼墙角那八个红漆木黑钉大箱子,叮咛灵芝让人抬到库房去,上了大锁,便带了香草先去寻安沉林。

“我只求你今后不要拖我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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