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匕首用精铁锻造而成,但因所用的精铁至阴至柔,没法锁住纯阳之气。
苏阳沉着沉着,没有一丝情感颠簸、
快速,一道银光泛着黑气迅猛袭来。
一股恶气憋在心头,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却做不得半分威胁。
他淡淡地抬眸看了眼付钰,轻视一笑。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你也想上场讨打吗?”
咬紧牙关,付钰瞋目圆睁。
魏青衣冷声斥责,眼中尽是鄙夷。
顿时,那名弟子气得神采涨红。
“付钰,你这手腕未免太下作了!”
付钰声中带颤,他已没法节制情感。
脏的手腕多着呢,较着是为方才比试而不平。
回身正欲逃窜,一道寒光直逼面门。
袖子下的手正摩挲着一只毒蝎子,这般卑鄙之人就该被毒蝎子咬上一口。
“你觉得如许就能逃得了吗?”
青鸾宗竟如此肆无顾忌地在比试中利用毒术,当真不将紫阳宗放在眼里。
像是见了天敌般缩进衣袖深处,想必是苏阳动了内力。
冷哼一声,付钰带着紫阳宗的弟子退场。
“不过大师兄是甚么意义?咱不该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吗?莫非要让这群家伙骑我们头上拉屎不成?”
付钰捂着伤口,眼中闪过一丝惊骇。
本可乘胜追击,怎的就这般放弃了?
但是,就在他回身之际,一道身影俄然呈现在他面前,恰是胡劲。
几名紫阳宗的弟子咽不下这口气,只能站在不远处号令。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回身便要逃离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处所。
世人纷繁凑上前,刘明眼底闪过一丝惊奇。
匕首从他面前擦面而过,被金光震落,收回铮铮响声。
朱开阳握紧了拳头,怒意横生。
躲过一劫的胡劲松了口气,向后退去半步。
“比试输了,在这儿狗叫甚么?”
方才是他脱手互助,可他为何要阻断他们寻仇呢?
若不是苏阳脱手,他不死也伤残。
几人神采骤变,还真是阴魂不散!
没有一丝眷恋,面庞安静的风轻云淡。
口中念念有词,幽深的黑光尽数没入匕首内。
眉头舒展,胡劲也凑上前来察看匕首。
他不敢多做逗留,恐怕几人找来寻仇。
像是落败的丧家犬,气压降落,衰颓又恶狠狠地走着。
付钰走到不远处,锋利的目工夫鸷地盯着胡劲。
胡劲面无神采,冷冷地盯着付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魏青衣俯下身,直勾勾地盯着匕首。
“谁有这么狠的手腕?这不是冲着要你命来的吗?”
“苏阳,你这是在逼我们紫阳宗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