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定是否定不了的,愉妃大风雅方来探病,一起上不知多少宫人能为她作证,魏璎珞干脆承认道,“妃命他来看望我,并带来了灵芝鹿茸。”
纯贵妃瘫在地上,连同玉壶等人一起,被寺人们给押走,此中一名寺人走向愉妃,不等他将对方扶起,永琪就踉跄着从床上跌下,扑到愉妃身上,小小的手臂紧紧抱着她,哭道:“不要带走我额娘,额娘!不要走,额娘!”
“这,这……”刘太医急中生智道,“五阿哥身材衰弱,臣不敢等闲催吐,只好令他服下解毒汤剂。”
继后一向袖手旁观,没有掺杂到这件事里,只在此时说了一句话,一句足以置纯贵妃于死地的话,她笑道:“除非他为人教唆,用心谗谄令妃!”
“你是有罪,身为亲额娘,竟为了谗谄令妃,不吝伤害永琪的身材,底子不配做永琪的额娘!”弘历嘲笑,“朕知你没如许的胆量,说吧,是谁借给你的胆量?”
“人证物证俱在,还要鞠问甚么?”纯贵妃也一样看向弘历,“皇上,莫要听她抵赖。”
弘历:“草乌头膏和川贝相克?”
魏璎珞神采极安静:“叶太医,我不懂医术,但人吃错了东西,第一件事该如何办?”
本来纯贵妃一声尖叫,将本来正在昏睡的永琪给吵醒了,弘历快步走到他身边,将手贴在他额上:“如何样,好些了吗?”
魏璎珞:“愉妃,你若不照实交代,便成了祸首祸首。”
叶天士很快被传了过来,弘历问:“叶天士,你为令妃开了草乌头膏?”
刘太医一听,面色如土,纯贵妃则几次朝愉妃使眼色,愉妃从速上前:“皇上,永琪身子衰弱,再禁不起折腾了!若他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也没了活路!皇上怎能信赖杀人凶手的话,令妃这贱人,清楚是关键永琪啊!”
“连审都不审,就要给我科罪?”魏璎珞看向弘历,“皇上,既说是叶天士开的药,就让叶天士来一趟吧。”
弘历眉头皱起,愉妃又抱着他的腿哭了,纯贵妃则在他耳边推波助澜:“皇上,令妃深受皇恩,不思回报,却嫉恨愉妃,毒杀五阿哥,似这等气度狭小、手腕暴虐的女人,实在是令人发指。臣妾心知,皇上不忍措置令妃,但若大家都效仿她,紫禁城的端方安在,后宫又会乱成甚么模样?臣妾大胆,哀告皇上重重惩办,也好给上高低下警示,叫他们晓得,暗害皇嗣,罪不容赦!”
“不成能。”她喃喃自语,却没法压服本身。